“這麽晚了,你好意思讓你的小姐妹們起床嗎?”席意帆翻著白眼說道。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為了自己的幸福,隻能委屈她們了。”翁丹妮理所當然的說道。
“她們有你這樣的姐妹,我真替她們悲哀。”
“這有什麽好悲哀的?”翁丹妮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以前的時候,我沒少在半夜被她們叫起來,現在也該她們為我付出了。”
“呃……”
“兩們,我能插一句嗎?”一直沒有說話的山鷹突然問道。
兩人扭頭一看,這家夥已經正衝著兩人擠眉弄眼的,想笑卻沒有笑,忍得脖子都紅了。
“不行!”這就是席意帆的回答,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他太了解山鷹的性格了,這家夥突然想插話,絕對不會是什麽好話。
“行啊!”這自然是翁丹妮的回答。
“老大,既然你不讓我跟你說,那我就不跟你說了。”山鷹嘿嘿一笑,然後看向翁丹妮,一臉討好的說道:“嫂子,你讓我跟你說,我就跟你說。”
“說吧!”這一聲嫂子喊得翁丹妮是心情舒暢呀。
“你也別去打擾你的那些姐妹了,要不你和我大哥就在這裏休息,我出去溜達溜達?”
“好啊!”翁丹妮自然是很高興的答應了,甚至還走到山鷹的麵前拍了拍山鷹的肩膀,說道:“兄弟,謝了!”
“嫂子,你太客氣了。”
山鷹露出了一臉狗腿子的樣子,席意帆氣不打一處來,“砰……”直接抬起腳踹在了山鷹的屁股上,冷哼道:“十公裏負重越野。”
負重越野?
翁丹妮愣了愣,席意帆隨口就是負重越野,讓她若有所思起來。
而山鷹則是臉色一變,一臉幽怨的說道:“老大,你不能這樣啊,我讓出房間也是為你好,你不能將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十五公裏。”席意帆冷冷的說道。
“老大!”
“二十公裏。”
“唉……禍從口出啊!”山鷹鬱悶的說了一句後,直接在雜物間中到一個裝滿了物品的箱子杠在肩膀上,從窗戶處跳躍而出,開始了鬱悶的二十公裏負重越野。
“他又沒做錯什麽,你幹體罰他?”翁丹妮眯著眼睛看著席帆問道。
“他廢話太多。”
“你這是打擊報複。”
“然後呢?”席意帆談談的問道。
“不……不對。”翁丹妮搖了搖頭,沉吟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麽,她的眼中開始綻放起光芒,衝著席意帆眨著眼睛說道:“你這故意的,你隻是找個借口將他調走,然後和我在這裏雙宿雙飛,是吧?”
“呃……”好吧,席意帆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他很想知道這女人的腦袋裏裝的到底是什麽啊?
言語的誘惑似乎是無處不在啊!
不過想想,席意帆也就釋然了,身份決定了女人的言語,像她這樣的女人,如果說沒有言語上的誘惑,那些男人們又怎麽能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又怎麽心甘情願的為她們花錢呢?
美貌很重要,這種言語上的挑逗同樣也很重要。
隻不過和別的陪酒女不一樣,翁丹妮在將男人的火焰挑起來後,就會悄悄的跑掉,絕對不會讓男人將她吃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