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侍女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紛紛著急的看向趙青鸞。
青鸞郡主還有點懵,她還沒問罪溫酒,反倒是這人先炸了。
今日若讓溫酒就這樣回了八方城,父王問罪起來,必然雷霆大怒。
趙青鸞這一思忖間,竟然有些進退不得。
不由得恨恨的掃了陳遠寧一眼,隻怪他下手不夠不快不夠狠,不然,哪有現在這樣棘手的事。
溫酒扶著江無暇擦過牡丹叢,低聲問道:“你怎麽樣?”
血流的這樣多,想來是不好受的。
江無暇麵色發白,唇咬破了,不停的冒血珠,說的卻是,“我沒事。”
溫酒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道:“以後別傻了。”
她也做過許多蠢事。
若是那人不喜歡你,無論你為他做多少,舍生忘死,亦或是癡心不改,都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事。
旁人開解不了,安慰也沒什麽用處。
隻等自己痛到了極致,看清所有,就會發現還能撿回一條命,已是幸事。
兩人走出十幾步左右,趙青鸞忽然追了出來,“溫酒,你站住!”
溫酒沒聽她的。
小財神也是有氣性的,豈能讓區區一個郡主呼來喝去。
更何況,今日這樣鬧一場,簡直是天賜良機,讓她們可以有由頭離開南寧王府。
傻子才站住!
“姓溫的!”趙青鸞急了,瞬間暴露本性,“本郡主讓你站住,你沒聽見?來人!把她給我攔住!”
這人真是強硬手段用慣了,嬌喝一聲就把南寧王王府的侍衛招了過來。
牡丹園昨夜剛出過事,侍衛比往日多了三倍不止,轉眼間就攔住了溫酒的去路。
巧極了。
帶頭的又是那個一臉絡腮胡子的吳征。
溫酒自從進了雲州城,每日光同這幾個人打交道了。
吳征一見幾人這架勢,眉頭皺成了川字,開口問道:“溫掌櫃這是怎麽了?怎麽還見了血?”
溫酒勾了勾唇,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吳大人不妨去問問郡主,到底想做什麽?”
“郡主?”吳征昨晚打斷了溫掌櫃同那小白臉的春宵,如今再看趙青鸞,便想起來了自家郡主曾經搶那個男寵沒搶成,當即就心累如山倒。
吳征勸道:“王爺有令,三日之內務必要將昨日的歹人捉拿到手,郡主若是痊愈了,不妨想想如何為王爺排憂解難?”
趙青鸞咬牙,“用不著你來提醒本郡主!”
溫酒繼續加火,冷著臉道:“還請吳大人轉告王爺,溫某這條命不算什麽,可硬要我割愛於郡主,卻是萬萬不能的!”
吳征:“……”
男色誤人啊!
這好好的溫掌櫃,人人都說她視財如命,怎麽一旦牽扯到那小白臉,怎麽就變了個人似得。
溫酒麵上沒什麽表情,裝生氣裝著裝著,還真生出了幾分怒色,沉聲道:“溫某福薄,沒有追隨王爺的命,就此告辭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