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情緒後,我大大方方地衝他笑了,捧上其中一束紅玫瑰,挽住竇天澤的胳膊後抬頭挺胸地離開了辦公室。
一路上我收到不少目光,有羨慕的有妒忌的,還有議論紛紛的。
我聽到她們說的話了,無非是說我離過兩次婚怎麽還能勾搭上竇天澤,一定是我床上特別浪。
說這些話的人,大部分都是女人,有人說得特別大聲,貌似就是想說給我聽的,我一個冷眼瞪過去,她們又很慫地閉了嘴。畢竟我現在是業務經理,她們除了嚼舌根,還能怎麽辦?
竇天澤皺著眉頭掃了她們一眼,走過去就跟她們講道理:“你們為什麽這麽說?這是誹謗,小檬是可以告你們的。”
那幾個員工眼神戒備地打量著竇天澤,一個推一個地趕緊溜走了。
竇天澤氣呼呼地回頭看我,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惱火:“她們怎麽可以胡說八道?說得好像她們看過你……”
說到這裏,他臉上竟然現出可疑的紅暈來。
我笑著摸了下他的臉頰,沒想到,紅暈的麵積竟然越來越大,最後他的耳朵也被染上了可愛的緋紅。
竇天澤絕對不是純情小純男,聽說老外們十幾歲的時候就以還是處為恥了,他好歹一直在國外生活,不可能沒碰過女人。
其實我被那些人說得挺尷尬的,但想到我是離婚婦女,我必須表現出我的落落大方來,可以算是第三次談戀愛了,我不能再表現得那麽生澀。所以我一直暗中跟自己強調,要鎮定。
晚餐我選擇了西餐廳,因為我想著竇天澤應該比較習慣吃西餐。
他帶我去了一家很高檔的西餐廳,這家餐廳跟何文濤的餐廳很像,人均消費高,環境優雅。
跟著宗岩畢竟見識過不少世麵,所以我一點都不窘迫。
我也可以很優雅,慢吞吞地切牛排,慢吞吞地細嚼慢咽。可實際上我並不喜歡這種優雅,因為我習慣了大快朵頤,想來我天生就是粗陋命。
餐廳裏竟然沒人,我們桌上燃著高高的蠟燭,空氣裏飄蕩著淡淡的香氣,周圍有花有草,環境宜人,僅僅是坐在這裏都感覺心情愉悅。所以我得優雅,得配得上這種環境。
吃到中途時,竇天澤打了個響指,接著便有人拿著小提琴走到我們旁邊開始演奏。
我驚喜地看了竇天澤一眼,他笑得迷人眼,我看得如癡如醉。
小提琴曲子房子在餐廳裏旋轉波動,連空氣都在跟著跳舞。竇天澤明顯被這個氣氛感染,果真站起來朝我伸出了手。
我明明不會跳舞,卻還是被這種氣氛感染到伸了手。
直到他牽著我走到空曠的地方,有隻手悄然搭在我腰上,我才如夢初醒,尷尬地湊到我耳邊說道:“我不會跳。”
他同樣貼在我耳邊,嗬氣如蘭般輕柔地鼓勵我:“沒關係,跟著我慢慢來。”
我們貼得太近,我似乎能嗅到他身上跟宗岩截然不同的男性氣息,被這股氣息包圍的時候,我的臉上不由自主地燥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