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微頓,又無奈的暗暗歎口氣,繼續抬步向外走。
他就算留在這,也改變不了君主和太太之間的處境。
這裏的氣氛,已經不是他能夠掌控的了。
紀蘭初氣的想要把手邊的桌子直接排在他的臉上。
她怎麽會養出一個這樣不知感恩的畜生!
不過他既然來見她,她要按耐著怒氣,盡量和他和平交談。
紀蘭初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壓下怒火,又在她之前做的位置坐下。
君墨麒坐在紀蘭初對麵,冷漠道:“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麽目的。”
“我想見見我孫子。”
“司琰不在惡魔島。”
“那他在哪?他也不在卡納莊園。”
“他最近迷上在大海上飄行,不知道在哪個大洋上遊玩吧。”
紀蘭初用命令的語氣說:“讓他返航回來,我在這裏等他。”
她在君家執掌大權這麽多年,習慣發號施令。
她的命令,在君家,就是聖旨。
君墨麒冷聲說:“他不想回來,玩的正開心,叫都叫不回來。”
紀蘭初厲聲道:“就說我在叫他,讓他必須回來!”
“孩子小小的年紀已經慣得無法無天,連你這個當父親的話都不聽,你怎麽管的孩子?”
“你每天忙於君臨王朝的事,事務繁忙,沒有那麽多時間來管他,就讓他跟在我身邊,我來管教他!”
君墨麒的眼中帶著嘲弄:“君夫人教育孩子的本事也不怎樣,失敗的例子擺在眼前,司琰還是跟在我身邊,我親自來教的好。”
“司琰還小,接受不了君夫人的摧殘。”
他的經曆,絕對不會讓君司琰在經曆一次。
不過就算是讓司琰跟著她,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
這一點,他很有自信。
但這個隻是這樣一說。他的兒子,絕對不會讓她去培養。
“君墨麒!我當初是為你好,如果不是我對你的教育和傾心栽培,你能有現在的成就?做人不能忘本!”
紀蘭初被君墨麒的冷嘲熱諷,刺激的腎上腺激增,忍不住要暴怒。
這些年為了修身養性,永葆青春,讓自己的身體年輕態,她一直在控製自己的脾氣性格。
然而再好的修養,她在君墨麒麵前都白搭,分分鍾要被他刺激的暴走。
他和她之間的交談,針鋒相對,明嘲暗諷已經形成一個畫風。
他對外人都不會這樣嘴毒,對她已經形成習慣。
早知道他會超出她的掌控,就不該讓他接手君臨王朝。
紀蘭初憤憤然的想,看著君墨麒的目光,尤帶火焰。
“君夫人你年記大了,已經開始健忘了?我有現在的成就,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麽?”
君墨麒眼中的譏諷加大,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尖銳起來,如同刺蝟,豎起滿身的刺。
他的情緒,並不是表麵上的冷靜,麵對紀蘭初,這個心狠的母親,他心中有太多的怨恨。
沒有半點愛,隻有深沉的恨!
他,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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