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應道。
“將醉花樓給我封了,那個呂媽媽也給我關進大牢,這次的事情很明顯他們是偏向另一方的,嚴加審訊他們,一定會有收獲的。”齊太傅想了想說道。
“可是老爺我昨天已經知會京兆尹了,可是他們卻遲遲不行動,總是推脫,小的覺得這事有蹊蹺。”管家斟酌了一下委婉的說道。
“京兆尹的態度完全就是不賣自家老爺的麵子,這說明醉花樓一定有大人物在背後撐腰,讓他們寧可得罪太傅府也要討好那邊。”管家心中想道。
齊太傅沉思了片刻,說道:“既然這樣還是先追查那個生麵孔到底是誰。”看來京兆尹還是得自己出馬。
第二天齊太傅一下朝就邀請京兆尹喝酒,京兆尹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名叫鍾文,長得方臉大眼睛,看外表是個粗曠的漢子,但是內心很細膩,否則也不能是聖人的心腹,年紀輕輕就可以掌控京城的治安,可見其受寵程度和能力。
倆人去了京城最出名的酒樓—聚賢樓,齊太傅先是客氣了一番才開口步入正題:“老弟,今天老哥我找你是有一事不明,希望你能指點一二。”
“太傅您太客氣了,指點不敢當,有什麽事您就直說,我一定如實相告。”鍾文說道。
“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客氣了,就是我兒子前幾天在醉花樓被人打得神誌不清,到現在還沒清醒,我家管家想請你們將醉花樓封了,不過聽說是有一些不太方便,我想請兄弟指教一下,是有什麽不能得罪的人嗎?”
齊太傅也沒繞彎子,直接就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鍾文顯然沒料到齊太傅如此直白,他捏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酒,歎了一口氣才說到:“老哥,你也別怪我,這醉花樓確實不能得罪,我勸你最好不要再追查此事,否則最後不一定能討得了好,再說我聽說此事也是令公子理虧,仗勢欺人這套在那位那裏可真是行不通啊,我也隻能言盡於此。”
鍾文說完將杯裏的酒一口都喝了,站起身拍了拍齊太傅的肩膀說道:“老哥,我能說的就這些了,謝謝你今天的酒,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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