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雪缺賭對了。
時間定在一天之後,作為地主,雪缺無論如何都要請二人吃飯。
這是二人第一次吃飯,沈飛沒有拒絕。
春河酒樓,那裏有最正宗的大北飯菜。
雪缺似乎常去這家酒樓,老板親自迎接,並安排了這裏最好的包廂。
包廂安靜舒雅,聽不到隔壁食客的聲音。
酒樓老板親自指揮上菜並送上剛剛溫好酒,用足足一尺高的銀壺裝著。
酒剛剛放下,酒樓老板準備給幾人斟酒,被龍二接過酒壺。
“沈先生,這是真正的好久,六十年陳釀,入口軟綿,後勁十足,您一定要嚐嚐。”
老板識趣離開,他知道雪缺的身份,卻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對過任何人。
“這兩個人外地人究竟是幹嘛的,雪少親自伺候,怪事!”
酒樓老板搖著頭離開,並吩咐隨包廂服務員無事一定不要去打擾。
沈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老酒的味道,正如雪缺所說,一口下去,回味無窮。
“好酒!”
沈飛由衷的讚美,這種酒的味道要比飛天茅台好很多,特備好下口,肚子內傳來一股熱量,從最底部緩緩散開,到了喉嚨深處又消失不見,極品中的極品。
“是嗎?我嚐嚐!”
看二人怪異的表情,龍五也來了興趣,抿了一小口自覺不爽,又抿了一口,最後幹脆將整杯酒喝下。
三個人的酒局漸漸熱了起來,舉杯換盞,幾人已經喝了不好酒。
“一會換場子,今天一定要將兩位安排到位。”
雪缺雖生於雪山,骨子裏卻有著大北人的豪爽。
酒精上頭,說話也少了很多防備,不知不覺中,幾人的關係好像被酒精拉近了一些。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一個滿麵通紅的男人闖進包廂,禿頂,大概四十多歲,長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的什麽好像與的人。
“不好意思,兄弟,走錯包廂了。”
男人頂著醉洶洶的臉掃了一遍包廂內的人,道歉之後就搖搖晃晃的離開。
沈飛滅有在意,繼續聽雪缺聊著春河有趣的故事。
龍五看了一眼門口,吃了幾口菜。
又一次,門是撞開的,衝進幾個手拿武器的西裝暴徒。
“就是他們兩個。”
“這張臉我永遠也忘不掉,小白臉,一看就是不是個東西。”
聽到漢子說話,沈飛忍不住摸了摸鼻頭,有時候帥也是一種錯,尤其是一群大北糙漢子麵前。
“酒樓現在的管理這麽差嗎?”
今晚幾人聊得很開心,突然出現一窩死老鼠攪局。
雪缺的心情越來越差,冷冷的開口道:“你們是誰的人?”
沈飛來大北,他是地主,遇到這樣的事,如果無所表示,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又出來一個白臉,他麽的,你是哪個旮旯的,敢管我們的事情。”
他們不知道的是,雪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白。
趙夢的事是雪缺永遠不敢揭開的傷疤,為了家族,他可以失去一切,包括修為和生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