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鏡子也十分知趣的沒有再說什麽廢話,很是配合的樣子。
而葉晨呢,早就心滿意足的換了一個場景繼續演繹著別人的人生。
他剛才得到的不算太多,經曆了種種磨難之後,他的道心更穩了一分,神魂中的一絲鉛華也被洗滌,最可貴的是有一道仙元猶如涓涓細流一樣不知從何處發源流淌進了他的丹田。
他自查過不知多少遍,沒能發現任何不妥之處,是純淨得不能再純淨的仙元。
“怎麽可能這樣?”
“那道畫篇消失了。另一道畫篇又開始活了過來。”
“那個人沒能穿過這堵牆。”
綠衣女子呢喃著。
她大體是清楚的,那道畫篇終結在何處。雖然這些構成這道畫篇的畫片被一幕幕人為的打亂過,跟其他好不相幹的畫片重疊著。
其實最開始並不是非常的散亂,全都是因為試圖穿過這堵牆或者強行穿過這堵牆的人們造成的。
在防禦那些入侵者的時候,這些畫片中的所有一切都會群起而攻之。
又因為這堵牆沒有一個標準的入口,侵入者所選的地方不盡相同,造成這樣的淩亂更加無序。
隻是麵對的都是各項機能得到了無數次強化的仙人,記憶力都是相當可怖的,綠衣女子即使在沒有刻意的去記住畫片的位置的情況下還是能大體縷清那些畫片才是屬於一個畫篇,構成一個比較完整的故事。
她在思考,這人是被困在了這堵牆之中了嗎?
她始終感覺沒有那麽簡單。
因為葉晨的出現很是突兀,進入這堵牆的時候又沒有一絲莽撞,過程顯得太過平靜了,好似早就成竹在胸一樣。
她起初還以為葉晨選擇的方法才是闖過這堵牆的正確方法。
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樣。
這是一個家徒四壁的茅草屋,很是狹窄,還很潮濕,倒是不顯得陰暗,不陰暗的原因不是這房間窗明幾淨,而是因為頭頂被無情的寒風開了幾道不大不小的天窗。
現在的葉晨仰躺在一架破木床上,這是茅草屋內僅有的大型家具,木床的紅漆早就斑駁不清,要非常仔細的尋找才能尋到一塊相對完整的紅漆塊。
“這就是這個人的生母留給他的唯一嫁妝了吧。跟他的年紀一樣大。”
“這人還真是吸掉了這個家的所有氣運啊。”
“出生當天就在他的哇哇啼哭聲中送走了他的爺爺。那個可憐的老頭隻來得及看了一眼他家的獨苗乖孫孫就含笑著歪下了脖子。”
“周歲那一天,他又在為數不多親友到場的情況下送走了慈祥的奶奶,讓喜事辦成了喪事。”
“不到三歲,他的父親也在一場意外中去世了。”
前兩場死亡太過巧合,周圍人都在傳言著他的不祥,隻是被他強勢的父親給壓下了而已,至少沒有人在公開場合大嚼舌根。
等他的父親不在了之後,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人們開始公然的傳揚他的不吉利,見到他就吐唾沫,背後指指點點,還經常拉過他神傷不已的母親去嘀嘀咕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