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聊聊嘛,反正大家也認識了,說不定當兄弟的還能幫得上你啊!”
寧濤氣鼓地把煙抽了大半,火星子直飛,終於“忍不住”地說道:“草特麽的,什麽東西,他以為他在市裏有點關係主了不起了,一個爛廠如果不是靠我們這些人給他撐著,他以為他玩得轉,現在有點能耐了,就把老子一腳給踹了,還讓廠裏的年輕人拿瓶子砸我,刀哥,你說這種不念舊情的人,是不是該死。”
“確實該死,老哥哥,要不要兄弟幫你一把啊,我倒要看看你說的這人有什麽能耐!”
聽到這話時,寧濤嘿嘿一笑,說道:“不用,有人收拾他,他以為自己很厲害,能當得了老大,被收拾也是遲早的事情!”
“你說的是,隔壁房間裏那位地主哥吧?”
寧濤一聽,全身一震,馬上警惕地看著刀哥,然後拿起衣服開始穿。
刀哥哼了一聲,反手一把就將寧濤摁在床上,掏出一把刀來架在寧濤的脖子叫道:“你這老東西不太懂規矩啊,我都這麽給你麵子了,你還這麽不識抬舉,我特麽問你的話,你會不會回答?”
“會,會,就是地主哥,他遲早得把方長給做了!”
一聽這話,刀哥嘿道:“小地主不是方長的人,他為什麽要把方長給做掉啊?”
“我說我說,刀哥,你輕點!”寧濤大叫道:“你去問地主哥吧,我什麽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刀哥手一緊,頂著寧濤的血管就下去了,刀片子印出一道血痕來。
寧濤的魂都快不見了,雙手撕扯著床單,大吼道:“我知道,我知道,地主哥他不滿趙海跟了方長,他不滿方長讓他當司機,他不滿意自己幹了這麽多,最後隻能當一個保安隊長,趙海卻哥以當工程公司的老板,所以小地主要把方長給幹掉,這樣一來喬山鎮就是他們哥倆的了!”
話音剛落,寧濤的脖子一鬆,頂在他背上的腿也拿了下來,他被刀哥從床上提了起來,轉身坐在床邊捂著脖子的血痕時,門口站著的那個旗袍美女正一臉嬌豔地注視著他。
刀哥輕輕地拍著寧濤的臉,哼道:“早說不就完了嗎?好好享受吧,老哥,佳兒是我們這裏的頭牌,一般人連給她舔腳趾的機會都沒有呢!”
話音剛落,那個性感的女人一條繩子的套在寧濤的脖子上,酥聲哼道:“哥,把我捆起來吧,我要你狠狠地愛我!”
寧濤兩眼發直,填進了柔軟當中,瞬間連呼吸都變得不暢了。那色急的樣子讓人根本不知道他心中的得意。小煞筆,這就信了?有你們受的,狗雜碎!
另一邊的小地主剛剛享受完帝王般的待遇,此時正趴在床尾,一個妹子側臥在床尾的雜物椅上給他喂水果,另一個妹子坐在他背上給他揉捏著雙肩,真不是一般的會玩。
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門推開,刀哥走了進來,站在小地主旁邊道:“地主哥,我們老板想見你,賞個臉啊?”
“臥草尼瑪的,賞你一巴掌信不信,給我滾出去!”小地主裝逼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刀哥腰上的刀已經抽出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