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啊!秀得冉朝陽頭皮發麻,口幹舌躁地看著方長,喃喃道:“你到底下了多大的一盤棋?”
“叔,別把人想得那麽高深莫測,你看看自詡為共和國長子領航者的顏寬,他不是一樣蠢得跟豬八戒他媽一樣嗎?”方長平淡地說道:“我不會下棋,這次隻不過是借了發展的大勢而已,有人要在南島弄出一片藍天,我就當他的空氣淨化器嘛,冉叔隻要在南島打響第一槍,我就能讓槍聲響遍全國,今天沒有大嘴巴抽他顏寬,是因為給他留著臉讓他參加後天晚上的晚會,不然把他抽跑了,準備的一出大戲給誰看?”
“你……你……”冉朝陽緊張得楊打嗝,半張著嘴看著方長愣了半天,緊張地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麽?”
“保密保密,明天別飛了,後天參加過晚會後再走吧,你總得讓露露給你收拾一下行李啊!”
冉朝陽這輩子就沒聽過誰的話,當初離婚的時候也就是因為他的一意孤行,而今,他確心甘情願地聽從一個黃毛小子的吩咐,重重地點頭道:“我信你!”
方長嘿嘿一笑道:“冉叔,剛才的話重了些,你別往心裏去,行,這事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
冉朝陽一看時間,再看看冉露,心有所思,趕緊叫住方長道:“這麽晚了,就別走了吧,今晚住在這兒。”
“啊?”
“你啊個屁!”冉露瞧方長懵比的樣子張口罵了一句,吼道:“還不快滾!”
方長溺愛地看了冉露一眼,跟冉朝陽道了個別,離開了冉家。
等方長前腳一出門,冉朝陽禁不住地歎道:“傻丫頭,你這是在浪費機會!”
冉露坐在沙發上,將一雙逆天大長腿卷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嗔道:“爸,你就是拿條鏈子把他栓起來,該他跑的他不留,我們家已經欠他很多了,還要用捆綁的方式來強留他嗎?我不要這樣。”
冉朝陽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已經想得這麽明白,不得不說,在剛才那一刻,冉朝陽的確想讓方長留下來住一晚,明天天亮的時候,他恨不得就將方長這個冉家女婿的身份給坐實了。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方長從來都不是一個守規則的人,他不會為了什麽名聲、麵子、規矩而妥協,隻有傻子才會用這些東西來束縛自己。
方長是傻子嗎?
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卻少了盛夏時朝陽令人的煩厭,能看到鋒芒與能量收斂之後的美,隻不它的毒辣卻絕不可能缺席,所以到正午之前時,鉑銳的會議室裏空調開得依舊很足。
在方長的授意下,冉朝陽在辦公室裏做了六組深蹲,十二個一組,每組間休息二十秒,等六組做完了之後,冉朝陽感覺自己大半條命都快沒了。
把額頭上的汗水擦幹,再把手臂和胳肢窩裏的汗擦幹,平心靜氣地走進會議室提起筆來,汗如雨下,啪嗒啪嗒地就滴在合同上。
坐在冉朝陽對麵的顏寬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頭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大筆一揮,加蓋公章!
冉朝陽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誆人誆得這麽細節的,怕也隻有方長才想得到了吧,人精!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