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麵，冬日清晨的陽光在風下沒有很暖，帶著寒意。
簡曜微微仰頭，看著晨曦，眼底漸漸溢出自嘲。
兩個都不願意退步的人，是不是感情注定隻能存在在想念之中？
……
一夜未合眼，顧琰隻是在開會前假寐了幾分鍾。
連著一時間，不是在開會，就是在處理事務中度過……
一一夜未曾合眼的顧琰，看著厲心瑤偶爾發來的關心信息，身上的疲勞，總是能消散不少。
厲心瑤發信息，見顧琰暫時閑零，打羚話，“我等下要和同學去下別的醫院，也不回去吃飯了。”
“去別的醫院？”顧琰輕咦。
“嗯，就是有點事。”厲心瑤拿著筆轉動著，這些動作，完全遺傳了何以寧。
顧琰落在前方的視線微深，“哪個醫院？”
“仁協。”厲心瑤下意識的回答。
“嗯。”顧琰也沒有再多問，“我這裏估計還要忙，今晚也回不去，你到家了給我信息。”
“嗯，好。”厲心瑤笑著應了聲，“那你忙，記得吃飯。”
“好！”顧琰嘴角蕩開笑意，在厲心瑤掛羚話後，放下手機，眸光微微深了下，按下內線，“你進來下。”
王子陽很快進來，見顧琰在便簽上寫什麽，也沒有開口打擾。
“你先去辦這個。”顧琰將便簽扯下來，遞給王子陽。
王子陽看了後，眼底有著一絲驚訝閃過後，看向顧琰，“琰少的意思是……”
他沒有繼續往下，見顧琰微微頷首，他點了頭，“我這就去。”
話落，他揣了便簽，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顧琰緩緩靠在座椅上，閉了眼睛，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撐著空擋微微休息下。
一一夜沒有合眼，身體還好，因為盯著一晚上的電腦，眼睛微微有些吃不消。
他閉著眼睛，腦袋裏全是事情在運轉著。
有帝皇的，也有厲心瑤的。
顧琰思忖著，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淡漠地落在前方，因為想著什麽東西，漸漸視線變得幽深不見底。
唇邊有一抹冷笑劃過，顧琰拿過手機，編輯了信息發了出去。
……
仁協醫院，婦產科。
“學姐，謝謝你。”厲心瑤笑著道。
學姐嗔著瞪了眼，“又不是什麽大事……”她看了眼王佳，“這邊我打好招呼了，我就先走了。”
“好！”厲心瑤點點頭，“學姐拜拜。”
“拜拜！”
厲心瑤看著學姐離開後，才帶著王佳一起去自助機掛了號。
“這個醫生正好和學姐很熟，你可以安心。”厲心瑤悄悄給王佳道。
“心瑤，謝謝你。”
厲心瑤笑著搖搖頭，“我就在這裏等你。”
“嗯。”
厲心瑤看著王佳隨著醫生離開，直到人進了做人流的房間，才吸口氣歎出，在一旁等候椅子上坐下。
許是無聊，許是下意識的，她垂眸，看向手裏剛剛醫生開的單子……
適時，走廊的前方拐角處，有手機悄悄伸出……在對上厲心瑤時，摁下了拍照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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