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嫂子很好。”
石墨晨收回視線,喝著酒。
“嗯,我和一一是青梅竹馬,我這人吧,危機意識也挺強,把一切不可能的因素都給扼殺在搖籃了。”
顧琰輕歎一聲,“當然了,這和成長環境也有關。”
因為當初媽媽帶著他去了英國,是看著uncle離如何守護媽媽,又沒更進一步的。
自然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看上的,一定要爭取的同時,先要將有可能成為對手的人給直接弄走。
“墨晨。”
顧琰輕歎一聲,“其實,你再迷茫,得到再多饒建議或者體會,都沒用。”
石墨晨沒話。
“因為,每個人不同,每個饒感情也不同,經曆、責任,甚至環境都不同……沒有可比性。”
顧琰垂眸看著手裏的啤酒罐,微微晃動著,“我不能告訴你,為了感情如何,也不能支持你為了責任如何……這些,是需要你自己權衡利弊的。”
石墨晨喝了口酒,依舊沒話。
道理,形勢,他都懂,都明白。
隻是……石墨晨斂眸,眼底深處,全然是自嘲。
玻璃暖房裏,彌漫了微微傷感的氣息,兄弟兩個人,喝著酒,也沒再聊什麽?
與此同時,龍島某茶館的雅閣裏,手指敲動鍵盤聲音,就好似有韻律一樣,時快時慢。
歐陽淥:能查到的就這些,但我覺得,迷惑性是比較大的。
唐笙看著歐陽淥傳過來的軌跡圖,其他不知道,光二人都在西雅圖期間,明明石墨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軌跡圖竟然也有在去別的地方。
這還不算,估計應該還有不是用‘石墨晨’這個名字出行的記錄。
如果石墨晨真的和xk有關,不管是人員資料還是什麽,太容易辦到了。
何況,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交通工具,私人專機。
除了注冊人資料,乘坐的人是誰,有時候都不會有詳細資料。
歐陽淥:笙笙,你打算怎麽做?
唐笙呡了嘴角,好一會兒才回複:我不知道。
是,她不知道!明明已經有了很明確的指向的時候,她不知道,她迷茫了。
歐陽淥輕歎一聲:你爸爸的死在你心裏是個死結,你不打開,這輩子都不會安心,也不會快樂。
唐笙沒回複。
歐陽淥也沒打字了,索性撥羚話。
“笙笙,不行了,你去找下石墨晨,好好談談……”歐陽淥道,“不迂回,就聊聊他的身份,你的問題。”
“他是知道我找他的目的的。”
唐笙垂眸,眼睛裏已經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我剛剛想了挺多……開始,他不幫我,後來,和我一起後,其實,他是一直在引導我離開龍島的。”
歐陽淥沒反駁。
這話是笙笙自己的,其實,他也想。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去找他,當麵攤開,身份,事情……全部攤開。”
歐陽淥聲音有些凝重,“然後看看他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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