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陳放才從張昊那裏了解到,楚晨因為受到丈人的牽連,每次提幹都沒有他的份。難怪那天會跟一個科員一起跑外勤。不過這又能夠怪誰呢?
陳放想起之前張昊跟自己說的,分明在警隊有大好前途,但是自己放棄了,人生是沒有捷徑可以走的,每一次選擇的後果都要自己來承擔。
兩個人說起這件事情也是一陣唏噓。
“說什麽呢,就是你每一次的選擇都能夠影響自己的一生你知道麽?”
“所以你是想說我出國的事情?”陳放一眼就看穿了張昊的意圖。
張昊吸吸鼻子:“你想好了麽?”
“嗯。”陳放看著車外,卻沒說出自己已經思考過的結果,張昊剛想開口問,就看見前麵的路段拉起了警戒線。
“壞了,這是出事故了?”張昊思量著。
“改路吧。”陳放建議到,張昊打開了車裏的廣播,“沒聽見廣播說起這件事情啊。應該不是交通事故。”
“下去看看?”張昊不確定的問著陳放。
“還是下去看看吧,反正現在不是上班時間,我們不算上班時間喝酒。”陳放給張昊吃了一劑定心丸。
張昊跟陳放下了車,元旦之後天氣突然轉冷,室外溫度已經低到接近零度,江寧的城市綠化一向做的很好,光是人工湖市內就有四個,他們路過的就是一個,湖水上麵已經開始飄小冰碴了。
“怎麽回事。”剛剝開圍觀的人群,張昊就看見了他們重案組的同事,“這裏出案子了?”
“你猜呢?”重案組的老鄭一臉的無奈,“這大過年的,掉湖裏了。”
“失足落水你說失足落水,失足落水跟你們重案組有什麽關係?”
“問題不就不是失足落水麽?派出所的人過來一看,說你這不行你這腦袋上麵有傷口,就交給我們刑警隊了唄。”腦後有傷,就要等法醫鑒定過才能知道具體的死因。
“那也應該他們過來送檢啊。”張昊說道,“這幫孫子,這一步都省了。”
“年底,他們抓扒手,有指標的人,人手不夠這群人都跟瘋了一樣。”老鄭說道,他這人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別看平時嘴上抱怨的歡,但真到時候還是忍不住心軟。
陳放已經蹲到了屍體旁邊。
“哎你……”一旁負責采集證據的警察看見陳放不聲不響的蹲過來,馬上想要製止道。
“沒事兒沒事兒。”老鄭聽見聲音一回頭,“不認識了吧,陳放,自己人,心理側寫師,厲害著呢。”
說著轉頭又跟張昊聊了起來。
陳放仔細觀察著屍體,屍體是麵部著地的,有個警察正在給屍體拍照,主要是拍屍體身上的傷口,大概能夠一寸長,劃破的後腦勺,法醫用手稍微的扒開一下:“不是很深,大概兩厘米左右。”
“不是致命傷?”陳放問道,看這個傷口,要命實在是有點困難。
法醫也是個沒有見過的生麵孔,但是聽說過陳放:“應該不是,也有可能是失足落水的時候碰見湖邊的石頭磕的。湖底也有可能,畢竟這人工湖也就兩米多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