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出於一個警察的機警，黎默立刻繃緊了神經。
“都說尚雪是被下了藥，下的那安眠藥分明是她自己買的，還是我陪她去的，就在她死之前的一個星期。”女人冷哼一聲，“我看那些警察就是廢物，哪來的什麽凶手，明明就是她們日子過不下去了自己了結了！”
“你怎麽知道她們一定是自殺，她們跟你說過什麽嗎？”黎默緊追不舍。
“你想自殺會到處跟別人說嗎？”女人伶牙俐齒立馬兌了回去。
黎默張了張嘴，一分鍾都沒說出話來，她扮演的角色可是個曾經跳河自殺被警察救了的失足少女，那麽問題來了，自殺前她應該有什麽特殊反應嗎？
張娟碰了碰那女人的胳膊，示意她少說兩句，又過來拉黎默的手勸慰道：“幹嘛老是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咱們活著的人不就應該好好活下去嘛，走走，黎默，那邊有些吃的，你吃點，別餓著孩子。”
黎默乖乖跟著張娟，兩人走遠了才問：“剛才那個人是誰啊，她認識臨水死的兩個人嗎？”
“我隻知道她姓程，大家都叫她橙子，她和那兩個丫頭在一個便利店打工，也是她帶那兩個丫頭進的俱樂部。”張娟一邊給黎默夾蛋糕一邊解釋說，“她這人嘴快不過大腦，你別跟她計較。”
“不會。”黎默懂事的搖了搖頭。
直到舞會結束，黎默一直暗暗關注著橙子的一舉一動，她話不多，但每次開口都堵的人啞口無言，想從她嘴裏套點話出來她也沒給機會。
回到警隊，黎默把所有見聞一字不落跟邊與匯報了一遍：“張娟那邊好像沒什麽有用的信息了，倒是這個橙子，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接觸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尚雪飲料裏的安眠藥真是她自己買的嗎？”
“她被殺前一個星期，的確去藥店買過安眠藥，而且她買的安眠藥成分也跟飲料裏提取的一樣，”邊與點了點頭，“不過並不能證明她就是自殺，也許凶手帶了跟她同樣的安眠藥，或者直接用的她家裏的藥，都有可能。”
“我當然知道不是自殺，在我夢裏她是被人殺死的。”黎默揉了揉鼻子，“楊虹這條線斷了，我覺得現在可以先從夏涼和尚雪入手。”
“有道理。”邊與認同的眨了眨眼睛，從椅子上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案卷拿來，重新梳理一下。”
臨水市兩個被害者一個叫夏涼，23歲，懷孕三個月，一個叫尚雪，28歲，懷孕四個月，兩個人都是未婚先孕，而且都被男人拋棄。
夏涼是個舞蹈演員，跟一個青年導演在一起半年後懷孕，導演說自己離家追夢隻答應了父母一個要求，就是不會娶演員戲子回家，所以他跟夏涼提出分手。夏涼舍不得孩子，辭去了舞蹈演員的工作，又不敢回老家，就在臨市一家小型便利店做收銀員，收入微薄，但好在店長仁厚，同意她打折買些店裏快過期的食品充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