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年今天難得的沒有哭哭啼啼,她冷靜地說:“豐哥哥,那個姓安的女人醜聞,你知道了嗎?”
秦豐說:“略有所聞。”
那頭的趙詩年冷笑:“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豐哥哥,能不能幫我查個清楚?”
秦豐目光微微地沉了沉:“你想怎樣?”
“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趙詩年話裏的意思,秦豐很清楚,他的眼色,也更晦暗了。
“詩年,你真的不打算放手?”
趙詩年的笑意更冷了:“我憑什麽放手?我要是放手了,墨夜哥哥就真的是那個姓安的賤女人的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那麽認輸,豐哥哥,你知道嗎?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我一直都不敢出門,哪怕我不出門,我仍然每天都會夢見別人對我指指點點,罵我不知羞恥!”
說到這個,趙詩年又哭了起來。
秦豐閉上眼睛,五指握緊了手機。
他何嚐不慘?
沈墨夜為了安喬,是真的可以六親不認。
“但是詩年,我們鬥不過阿夜的。”
秦豐是個傲氣的人,他誰都不服,包括他那倆個哥哥,但是他卻服沈墨夜。
更何況,他和沈墨夜是兄弟般的交情,他也不想鬧得太僵。
“我沒有要跟墨夜哥哥鬥,我隻是想讓他回心轉意!”
秦豐沉默了良久,才說:“好,我讓人去查。”
事實證明,雖然平時的趙詩年頭腦簡單,但這一次的觸感,還是靈敏的。
真的有人在背後,故意搞安喬。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句話,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竟然變成了趙詩年的人生宗旨!
暗地裏波詭雲譎,而安喬這邊還是陽光正好。
來這裏那麽久,她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地看過這個城市。
忙碌於事業,除了事業,關注點幾乎都用在小鵬的身上。
五年那麽長的時間,她可以說沒有一天放鬆過。
龍城這個原本並不屬於她和小鵬的地方,繁榮、昌盛,也美麗。
或許,以後這裏就是她終生的落腳點?因為,沈墨夜在這裏。
她偷偷帶小鵬離開的念頭,其實在她決定和沈墨夜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就打消了。
下午,安喬來到了仁愛醫院。
進去探望了小鵬之後,她楊學敏聊了一陣。
關於讓不讓小鵬做手術這件事,還是很讓安喬糾結。
楊學敏給她的建議是,做。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要讓小鵬醒過來,幾乎是不可能了。
生物意義上,躺在裏麵的還是一條生命。
可是,他的大腦所受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
盼望奇跡的出現,還不如采取點積極的方法,哪怕……機率渺芒。
安喬在裏麵呆坐了好久,從醫院裏出來,黃昏已經來臨。
“安小姐,接下來去哪裏?”見到安喬上了車,徐楠問。
安喬壓下心頭的大石,想到這個點數,沈墨夜應該差不多快下班了。
這裏去帝國集團也不遠。
“去接你BOSS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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