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喬沉默著,什麽都沒說,隻是目光越發地冷。
“他真的很高明,他想甩掉你這個包袱,又不想自己動手,一直向我暗示他的苦惱,結果,我還真的上當了!”
安喬不恥地笑:“這些話,你覺得有人會信嗎?”
她不是幫傅言,而是覺得,江欣現在想要甩鍋給傅言。
“我跟傅言絕無可能,你不必再挑撥,這樣浪費唇舌。”
“我不是挑撥,是告訴你事實!你以為憑我人一之力,能將那件事做得那麽完美,完美得讓你們找不出半點證據?告訴你,是傅言幫了我,他給我善後,並且留下了證據,現在,我對他沒有半點利用價值了,他就用這些證據要脅我,讓我聽他的,讓我主動跟他解除婚約,現在,你明白傅言,是一個什麽樣的畜牧了吧?”
安喬死死握住拳頭,渾身都是僵的。
“你們倆個,誰都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哈哈哈,法律?真可笑!我告訴你,我立馬便會答應傅言,我會按照他的要求,跟他解除婚約,然後我拿著他給我的巨款,出國,繼續過我的好生活,我還是高高在上的江欣!”
安喬眼裏掠過震驚。
看來,傅言還真的為自己準備好一個很好的台階。
江欣單方麵提出解除婚約,這樣,就不會讓外界以為他在落難的時候,拋棄未婚妻,保住了他的名聲。
也就是說,江欣隻要答應了傅言,她就可以全身而退。
“不,你的往後餘生,該呆的地方,是監獄!”安喬一字一頓,從齒縫裏迸出。
江欣笑得花枝亂顫:“蠢女人,你還真的是徹頭徹尾的蠢啊!你知道嗎?那孩子的一家人,都是為了你的愚蠢而買單!蠢貨!”
她似醉非醉,滿心的憤恨和怨毒,比酒精還要侵腦,讓她快要失去理智。
安喬不願意在江欣的口中,聽見小鵬,聽見慘死的這一家人。
她要聽的,已經聽得差不多,死死地控製住情緒,安喬起來,要走。
沒想到江欣突然衝過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安喬,你就是個害人精!如果不是你,我和我爸爸不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凡是跟你沾上關係的,都沒有好結果,你這個禍害!”
安喬疼得快要掉淚,試圖掙脫她。
“救命!救命!”她大聲喊。
江欣目光森寒,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地說:“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這輩子都不會,死一個孩子怎麽了?隻要有我活著的一天,我會讓你更加的痛不欲生!”
安喬整個身體震住。
死一個孩子怎麽了?怎麽了?
安喬忍了又忍,她以為自己可以冷靜地離開這個酒吧。
然而,她再也忍不住了。
今晚她沒有直接拿刀來捅這個狠毒的女人,已經是很理智了。
安喬停住了動作,側顏,陰沉、安靜,目光如刃。
渾身爆發出一股駭人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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