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就可以立馬飛奔到安喬的麵前,一把將她摟進懷裏,然後告訴她,他想跟她重新在一起,這一次,他們這輩子都不許離開對方。
喬宇琛拿起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緩解一下口幹。
他埋頭在辦公桌前已經幾個小時,忙得連口水都沒有喝過。
這一次,喬宇琛算是拿出了他以前在搞科研的決心在搞事業。
他爸見到他自打從龍城回來之後,真的對喬光的事情開始用心,最近對他的臉色也好了不少,人也開心了很多。
喬宇琛看著自己父親難得的笑顏,看著家裏老太太臉上的歡樂,感受著這個家庭這些年以來都不曾出現過的和睦,他內心對於人生自我價值的追求已經化成泡沫的失落和炙燙感,仿佛緩緩地得到了一種奇妙的平衡和釋放。
還是古人說得對,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這真的是至理名言。
他哪怕失去了自己的理想,放棄了本我的追求,但得到的,卻是冷卻了的親情的回暖,以及內心深處那負罪感和內疚的稀釋,得到了心境上的平和。
縱管這是無奈之下的選擇,但又何妨呢?
他最困難最痛苦的關卡算是過去了,但看來,沈墨夜如今仍然處於愛與痛的邊緣。
“墨夜,你是怎麽了?”他問他。
如果可以,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治好沈墨夜。
但沈墨夜的病,太難了。
他將沈墨夜的病曆資料找遍了他所認知的所有這個行業內的腦科專家。
但就是分析不出來,他這個病變的原理,至於根治的方法就更不用說了。
人的腦部結構是很複雜的,他不止一次跟沈墨夜解釋過。
他相信對方也很明白。
現在說這樣的話,隻不過是一時之間情緒來了,向他發泄發泄罷了。
“是不是蕭雲廷的事刺激到了你?”
喬宇琛人不在龍城,不過,龍城裏的大事他自然也是掌握的。
龍城和鳳城倆城之間並不算太遠,而且也算是經濟命脈互通,消息自然也在倆城之間傳得很快。
更何況蕭雲廷和若君嵐的事鬧那麽大,全國都知道了。
喬宇琛一猜便中,沈墨夜還能說什麽?
他雖然覺得蕭雲廷太過衝動,但是,他同時又羨慕蕭雲廷。
有這樣的勇氣,去重拾舊情。
如果他沒有病,他可以比蕭雲廷勇猛上十倍,去將安喬追回來。
但在他的世界裏,沒有如果。
“別胡說八道。”沈墨夜否認。
喬宇琛笑了一聲:“墨夜,既然你找我說心事,那麽我就給你一個個人建議。”
“什麽?如果是廢話的話,不用說。”沈墨夜很酷地提醒。
喬宇琛:“把握現在,因為我們作為一個凡人,永遠都不知道明天,甚至下一秒會發生什麽,誰知道自己還會有多長的以後呢?當然,我不是在詛咒你或詛咒全人類,隻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抓住當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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