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我要出席一個很重要的場合,所以,必須把自己狀態調整好,不能讓我的兒子失禮。”
何歡不解:“夫人,您要參加什麽場合?”
謝芳華:“我兒子認祖歸宗的場合。”
……
沈墨夜從惡夢中醒來。
漆黑中,他坐在床上,呼吸有幾分厚重和急促。
夢境裏,是他已經逝世的母親,她哭著喊著,向他訴說自己過得很不好,很痛苦。
她甚至說,恨透了他的父親,恨透了那個欺騙了她幾十年感情的男人。
最後,她身穿白裙,突然從一幢不知處的高樓,一躍而下。
然後他就嚇醒了。
夢裏的那一份悲哀和心疼,那麽的真真切切。
沈墨夜從來都不會因為一個夢而心情受到波動。
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從床上下來,赤著腳,地麵上一陣涼意鑽進腳心。
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秋風吹拂,隻有樹葉沙沙地作響。
想起今晚在沈老爺子的別苑裏,傅言所說的那些話,他幽深的眸子裏,迸發出陰沉的光芒。
他一定不會坐以待斃,讓傅言這個混蛋,毀了他父母的那一份感情!
就算他們均已經過世,可是,他相信他自己的母親,一定不會是第三者!
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
此刻的安喬,無端地醒了過來。
覺得口渴,於是便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咕嚕咕嚕地喝進嘴巴裏。
她拿起手機,手機裏依然沒有新的短信或來電。
昨日沈墨夜說有會議要開,開到很晚,所以可能沒空和她聯係。
沒想到還真的一直都沒有一點消息。
安喬不是個粘人的女人。
但昨天沈墨夜跟她聊電話的時候那個語氣,分明有些蹊蹺。
她下意識覺得不太對勁。
正當安喬拿著手機發呆的時候,手機來了一條新的消息。
“安喬,我想你。”
安喬看著這一行字,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這句話的份量卻足以讓她心花怒放。
她立馬回過去:“我也想你。”
那頭的沈墨夜,沒有想到那麽晚了,安喬還沒有睡。
他隻是千言萬語不知道該如何說,該向誰說,所以隻能給安喬發信息,仿佛這樣,他內心的那一份荒涼與痛苦,就會減輕了不少。
看著安喬回過來的這四個字,他的臉上,終於回暖。
“怎麽還沒睡?”
安喬:“睡了一覺,渴醒了,在喝水,你呢?怎麽還沒有睡?”
沈墨夜:“我也睡了一覺,做惡夢,醒了。”
安喬:“沈大總裁也會做惡夢?哦,我應該問,有什麽惡夢可以嚇到你?”
在她的心裏,沈墨夜是無所畏懼的。
如果他有所顧忌,那也是因為他在乎的人。
他的母親、或者她?
“我夢到我媽了。”
安喬看著他回過來的廖廖數字,愣了愣。
“伯母在天堂肯定過得很好的。”她說。
“有人卻不想讓她安生。”
連逝世的人,都不願意放過。
傅言這個混帳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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