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雅臉被打偏,瞪大眼睛憤怒的看趙母,“被我戳中了,心虛了?”
“你閉嘴!我這麽做,不都是為了你們嗎?沒有我,你能上大學,能到帝都來?”趙母怒不可遏。
雖然她做這些百分之八十是為了兒子,但她並沒有像村裏某些毒婦,要麽女兒一出生就活生生掐死,要麽養大後,把她賣給村裏那些老鰥夫啊。
她供她上大學,帶她走出山村,她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別吵了。”趙文翰大吼。
他知道趙母愛他,但沒想到她並不完全信任他。
虧他之前心疼她,帶她去住簡陋賓館時很慚愧,原來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最讓他難受的是,明明家裏有錢,為什麽要步步緊逼,讓他去找顧承和宋清辭要錢,導致他的尊嚴完全被踩在地上。
三人如喪家之狗回到賓館,老板笑吟吟:“回來了呀,你們還繼續住吧?之前的房費隻交到了昨天。”
言下之意很明顯。
趙母冷哼,拿出手機準備付款,才想起他們現在身無分文,連微信小號的錢剛剛都被綁匪轉走了。
“老板,我們住了那麽多天,又沒有天天讓你們打掃衛生,今天的房費就免了吧。”
老板一聽,立馬垮臉,果然跟那個人說的一樣。
三個小時前,賓館來了一位俊美的年輕人,說這家人沒錢了,他如果寬限他們,肯定要虧,讓他記得跟他們要房費,別裝大方,最後成了冤大頭。
他當時一點兒也不相信,前幾天趙家付房費時,他無意中看到微信餘額,明明還有好幾萬。
要是那個年輕人沒有提醒他,這家人又不這麽難伺候,他或許真的會寬限他們。
但他們住賓館的這幾天,雖然沒讓天天打掃衛生,但挑剔的地方可不少。如果可以,他寧願天天打掃衛生。
他們之前把他當狗看,他看在錢的份上忍了,現在讓他免房費,做夢呢?不可能!
“算了,媽,我們上去收拾東西吧。”趙文翰冷臉上樓。
老板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他,等他事業有成,一定要回來狠狠報複這家賓館。
三人從賓館出來,走了很久,到了一個巷子,古樸,卻又透著金錢的味道——趙文翰和宋清辭的大學校友程嶼住在這裏。
程嶼打開院子木門,看到趙文翰,往他身後瞧了又瞧,“咦,清辭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他敢跟我們一起來?”趙母咬牙切齒,要不是宋清辭,他們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媽,別說了。”趙文翰拉了一下趙母的衣袖,苦笑:“不好意思,程嶼,我媽年紀大了,受到刺激就會這樣。”
他故意沒有解釋為什麽趙母要那麽說宋清辭,說實話,他是怨宋清辭的。
但他更加清楚,程嶼願意讓他們過來住,是看在宋清辭的麵子上。
宋清辭和程嶼是學生會同一個部門的成員,關係密切,他能認識程嶼,多虧宋清辭在中間搭了線。
畢業後,他春風得意,參加了幾次宴會,飄了,狂言誑語得罪了不少同學。
之前,他一直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直到剛剛他打電話過去,說想帶母親和妹妹去他們那裏住幾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