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著藍白相間的條紋病號服,背對著她坐在樓梯上,修長的指間,還捏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坐在那裏的人,不是肆是誰……
別人滿世界的到處找他,他倒好,老神在在的坐在這裏抽煙。
許笙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吸了吸鼻子,將抬起的手臂放下,走到他身邊去,把他手裏的煙頭拿了下來,丟在地上,用腳碾滅。
“你在這裏幹什麽?”
肆手肘撐在膝蓋上,聲音淡淡的答:“隨便坐坐。”
許笙湘剛平複心情,聲音還帶了些鼻音:“隨便坐坐哪裏不能坐,非得跑到我門口來?”
肆微微側過臉,抬頭看了許笙湘一眼,看到她還泛紅的眼圈:“你哭了?”
許笙湘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扯下口罩,轉身就往回走。
走到門口,發現那家夥還坐在那裏沒動。
“來不來?不來我關門了。”
肆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來,跟著走進來,在門口玄關換上了那雙粉色的拖鞋。
“為什麽哭?”肆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他的唇色還有些發白,顯然是還沒有完全病愈。
許笙湘凶巴巴的開口道:“管好你自己。”
肆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眼角的淚痣都有些黯然:“聽說,我媽去找你了?”
許笙湘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淡淡“嗯”了一聲。
“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她胡說八道的。”
許笙湘又拿起一隻玻璃杯,給他也倒了一杯水,將玻璃杯推到他跟前去:“喝水。”
肆盯著那隻玻璃杯看了一會兒,修長的手指,端起那隻玻璃杯,將白開水一口氣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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