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看了一眼她發紅的小耳朵，心情變得很愉悅：“你不問了？那換我。”
換……換他？
他有什麽問題要問自己？
許笙湘眼睛瞪得大大的，裏麵像是氳著一汪秋水，讓人深陷不可自拔：“什，什麽？”
好乖……
封城盯著她的眼睛，黑眸裏有霧氣湧動：“你上次說，我們結婚了？”
許笙湘：“……”
上次她就是在胡說八道，動點腦筋都知道她在撒謊。
他怎麽還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許笙湘有點尷尬，輕咳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轉移話題。
封城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嗓音壓的很低，又沉又磁：“那我們有沒有？”
許笙湘：“？”
什麽有沒有？
封城雙手撐在桌麵上，盯著她的眼睛：“有沒有在一起？”
許笙湘一頭霧水，似懂非懂的點頭：“有啊，我們有在一起啊！”
他們那時候談戀愛，當然在一起啊……
難道他還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他不會也以為這是自己編的吧？！
許笙湘正打算發毛。
封城黑眸裏閃過了一絲暗芒：“有？”
許笙湘準備點頭，好像覺得哪裏不對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到底在說什麽？”
封城盯著她的紅唇，啞聲道：“睡過？”
“……”許笙湘反應了好半天。
再把他說的一整句話結合起來……
我們有沒有……在一起……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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