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剛才還幫自己解決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紮針!
這真的是幫了她很大的一個忙。
想到這裏,楚楚把心一橫,支支吾吾的開口了:“為了感謝你剛才給我紮針,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就當做是,最後的告別了。
許柏川挪開棉簽看了一眼,還在冒血,歎息了一聲:“不了,免得某人會生氣。”
已經決定放手了,就不要再做讓人誤會的事了。
也不想再讓她感到困擾。
某人?
楚楚不知道他的某人,指的是誰。
不過她臉皮一向薄,好不容易約一次飯,還被拒絕了,她也沒臉再提第二次。
“哦。”
有些悶悶的應了一聲。
把地上的垃圾撿起來,揣回兜裏,楚楚拎起了那把椅子:“那,我就先走了。”
許柏川穿著卡其色的長風衣,一副世家公子的溫潤模樣,伸手要接她手裏的那把椅子:“我來吧。”
“不用啦,又不重。”楚楚作勢要躲過去。
她一個女王大人,什麽時候這麽嬌弱了,連一把椅子還要別人給她搬。
可還沒等她完,男人已經直接把她手裏的那把椅子給拎走了。
楚楚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手心。
再抬頭時,男人已經邁著沉穩的步子,不緊不慢的走遠了,背影清瘦又挺拔。
她隻好快步走過去,屁顛屁顛的跟在男人身後下了樓。
崇梯來到了二樓。
電梯門開,楚楚回頭看了男人一眼。
他長身玉立在那裏,長風衣將他勾勒得修長又挺拔,好像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那幅溫潤高冷的模樣,矜貴又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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