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山寨之中炮聲連連,嘍囉兵就衝下山寨。
楊倓仔細看,上一回是兩個人,這回變成四個。
楊倓就閃目觀瞧啊,除了許飛瓊和東方玉真之外,又多了一黑一白兩位俏佳人。
就看這位黑夫人黑月奴,體態妖嬈,柳眉杏眼,鼻如懸膽,口似紅櫻,牙排碎玉,美中不足就是長得黑,別瞧她黑,黑得那麽嫵媚。
頭戴一頂丹鳳展翅盔,上有一隻丹鳳獨立,雙翅伸開,周圍配絨球,頂門一朵大粉絨球,灑著黑點。亮銀抹額,摟海帶二指寬,上排銀釘。身披一件日落紅雲甲,上係袢甲絛,前後護心寶鏡,獅蠻帶煞腰。護襠魚褟尾,三疊倒掛劉吞天獸,口內銜金環,橫搭在鐵過梁後。五色征裙,大紅中衣,足蹬五彩花靴,坐下胭脂馬。
在看這位白夫人白月嬌,生得千姣百媚,俏臉粉中透嫩,五官相貌長得很美。
頭戴雙鳳冠,身穿魚鱗甲,內襯月白戰袍,輕盈好似風中柳,嫋娜渾如雪裏花。十分齊整,銀盔銀甲,手中素櫻槍,坐下白龍馬。
當真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渠出綠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這一黑白兩位俏佳人真勾人啊,怪不得孟海公寧可擔了空頭丈夫的名號也認頭,有朝一日,假的變成真的,豈不快哉?
楊倓這邊打量這幾員女將,對麵也在打量楊倓。
白月嬌就道:“那小子就是你們說的那員大將?”
東方玉真道:“就是他。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一開始被王伯當打了一刀,小命差點沒了,還是飛瓊姐姐救了他,還送他八棱紫金降魔杖,沒想到這小子一轉眼就投了瓦崗軍,還來打我們,實在是罪大惡極。”
黑月奴那是性如烈火呀,聞聽此言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兩位姐姐稍待,我去把這小子的項上人頭取來。”
許飛瓊急忙道:“妹妹千萬小心,這小子可不白給,比單雄信要厲害的多。你得多加小心。”
黑月奴道:“料也無妨。宰了這小子,讓單雄信繼續做縮頭烏龜去吧。”
催動胭脂馬直奔兩軍陣前,繡鸞刀往前一指:“呔!對麵紅臉的小子上前受死。”
楊倓心說:我臉紅你臉黑,咱們倆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催馬就來到兩軍陣前。
黑月奴上下左右打量一下,冷冷說道:“聽聞你是被王伯當打了一飛刀,是許飛瓊救了你。你現在卻反投了瓦崗軍, 和許飛瓊作對,你是吃屎長大的嗎?”
這句話把楊倓給噎的,本來臉就紅,這下更紅了。
楊倓道:“燕雀安之鴻鵠之誌?我才懶得跟你矯情。你就是黑月奴吧,你是來跟我打仗呢,還是來說話的。如果你想跟我說話,來來來,咱倆找一個環境優雅閑人免進的地方,燙上兩壺老酒,弄上幾碟小菜,咱們倆好好的聊一聊,聊聊前生,聊聊未來,最後再聊聊今世。”
黑月娥嬌叱一聲:“賊子,拿命來!”
蓮足踹鐙馬往前催,繡鸞刀一陣風般就向楊倓劈過來。
女孩子力量都比較弱,所以兩軍陣前不會跟男人硬碰硬,多在技巧上下功夫,這一刀就如風一般殺到,直奔楊倓梗嗓咽喉刺過來。
楊倓揮舞八棱紫金降魔杖,往外一掛,嘡啷一聲,這 繡鸞刀就奔了一邊。
不等楊倓動手,繡鸞刀已經順勢揮舞起來,一個旋轉,刷刷刷就是三刀,一劈頂門掛雙肩,二點眉心三點心,這三刀,來的就跟疾風暴雨一般。
別看女孩子力弱,但是這刀法可是真厲害呀,隻要挨上一刀,你就得完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