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叫李靖去?不會又去寫國家法律了?
李靖莫名其妙的給我們來一句:“想出頭,要麽忍,要麽殘忍。”
打電話給莎織,可為何總是關機的呢?騰出了點時間,開著哈弗往翡翠湖翡翠宮殿而去。
在行往郊區的路上,看著一路的綿長風景,我突然想到一句詩:“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如果人生的很多事,很多的境遇,很多的人,都還如初見時的模樣該多好呀!
若隻是初見,一切美好都不會遺失。
很多時候,初見,驚豔;驀然回首,卻已是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在那豪華的餐廳裏,我問服務員道:“請問,你們老板在嗎?”
“我們老板?”
“就是。叫莎織的,女老板,長得很漂亮那個。”
“那個是誰,我不知道啊,我們老板是男的。”服務員在揶揄我?
“不是吧,你是不是新來的?”我疑惑道。
旁邊幾個服務生過來:“怎麽是新來的,我們都在這裏做了好長時間了,我們老板是男的,姓華,不是叫什麽織的。”
不是吧,就算不是老板,那這些人也應當認識莎織才是啊。
我轉身佯裝出了餐廳大門,在他們不注意看的時候,一個飛快的轉身悄悄上了樓梯,貓著腰走到二樓,莎織的那個房間門口,曾經與她在這有纏綿一晚,我終身難忘。把自己的靈魂完全交給了對方,沒有猜忌、沒有懷疑。有的隻是無限的喜悅。美好在柔和的燈光下流淌。
敲了很久,真的沒有人。
離開的時候,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句詩,“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
泉水就要幹涸了,為了生存,兩條小魚彼此用嘴裏的唾沫來喂養對方,但是,與其這樣,還不如在江湖之中暢遊,忘記對方的存在。
很多時候,我們譴責“大難臨頭各自飛”,但是從理智的角度來說,這是對的。與其兩個人一起受苦,不如相忘於江湖。
晚上,子寒,阿信,安瀾,我,李靖等幾個同事,去了湖平小食街,小食街很有名,路燈從繁茂的芒果樹葉斑駁瀉下來,涼風習習,安靜祥和。美妙而寧靜。無論哪條道上的男盜女娼,來到這兒全都成了儒雅君子婉約女孩。
大街上限製機動車非機動車路過,就擺滿了藤製桌椅,玻璃桌。往椅子上一靠,拿起單子點南北小吃,幾瓶啤酒,真愜意啊。
“哎,我調職了,去店麵,幹銷售員。”李靖對我說道。
“這叫做降職啊。”林魔女又要耍什麽花招?
“你真是目光短淺,是我要求的!你做的那個銷售策略,不愧叫橫空出世驚豔登場,我幫你補充了一些,林魔女覺得我補充得挺好,調我去店麵。我以前是幹香水銷售的,去了店麵,正好可以發揮我的長處。”
旁邊桌上,幾個西裝領帶的男子,談著經濟危機,國家政治大事,然後談到司法考試,公務員舞弊等話題。
李靖掃視了我們在座的幾個後說道:“瞧人家,出身不同,目標不同,眼光不同,人生道路更加不同。有後台有家世的,就像他們那些人,做國家棟梁的。咱這種三無人員,隻能搞些最差的活,從最低處爬起來。苦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