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火機。”
“幹嘛找打火機?”
她的眼睛提溜的轉了幾下,可能想明白了我找打火機的目的,親了我一下,說道:“周末,我們去哪好呢?”
“對,我們不能老是局限於開房之類的話題。到時再說了,走了。拜。”我開了房門。
“沒心沒肺的,走的時候,也不知道給我一個吻別。”
“昨晚還不夠麽?”
帶上了門。
這樣的感覺,是孤單受傷的時候,借助對方身體的溫暖。讓那顆受過傷的心靈找到一絲安慰;激情過後會有空虛,會有落寞,自己也會變的非常安靜,靜到可以聽到憂傷在心底流動的聲音。莎織,這個女子放浪形骸中帶有性感落寞的嗓音,一聲一聲敲擊著我心,好似一幀幀回放的精彩照片,有幸運眷顧的浪漫,帶來無法驅散的美好回憶。
先到了倉庫,看看正在忙碌的人們,依舊孤獨的轉個不停,再回到辦公室,看這些閑人依舊空虛的種菜偷菜個不停。
看到莫懷仁,感到挺對不起他的,這綠帽,戴得夠狠的。
芝蘭那騷婆雖然淫蕩,可怎麽說也是個才貌兼有的女子,唉,鮮花插到莫懷仁這坨糞上。
這個時候我還能鄙視莫懷仁,也鄙視自己一番吧。
斜靠在辦公椅上泡一杯咖啡,細細的去考慮下邊的工作。今晚又要跟客商見麵,裝逼做人真受罪。為什麽哥的眼睛經常含著淚,因為哥裝逼裝得夠深沉。
莫懷仁這廝,曾經是部長來的,現在,在我的英明神武破壞下,成了現在這樣的犬落平陽被貓欺。剛剛我聽到經理辦公室傳來的誰的聲音,象那夢裏嗚咽中的小狗,我看到失魂的誰的步伐,遮住被罵時哀傷的眼神。
那狗血淋頭的家夥,正是老魔。
老魔走到我旁邊,哀鳴道:“領導工作搞不好的原因:一是沒關係,象寡婦睡覺,上麵沒人;二是不穩定,象妓女睡覺,上麵老換人;三是不團結,象和老婆睡覺,自已人老搞自已人。”
“幹嘛被罵了?”我問道。
“唉,當一個人看你不順眼的時候,你呼吸是錯,屏住呼吸也是錯,活著是錯,上吊死了也是錯。”
這句話讓我想到了白潔。
周末去哪裏呢?攜芝蘭之手,同遊淫蕩之旅或許令人更為放鬆。不過,陪著林魔頭去看看電影,拍拍馬屁討好討好她,或許前途會更加的輝煌,盡管那樣還算是拍馬屁,又要戴上虛偽麵具做人,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討好魔女,我的未來在哪裏?討好魔女,可是一個升官發財最快的訣竅了。
那我隻好忍痛割愛,這周先去看越光寶盒,下周再去淫蕩之旅了。
打電話給子寒,還是在搞公關,什麽破工作啊。周末陪魔女看電影,趁她開心,得要把這事提出來,先讓子寒複職。
在發呆中,子寒不知何時走到我麵前:“小洛。”
“咦?不是說去公關了嗎?”我驚訝問道。
“那個飯店,離我以前的家不遠,我想用車子,順便到那裏看看。”
“要不要我陪你去?”
子寒低著頭搖了搖:“不用了。那房子公家早就賣了,新的主人還沒搬進去,所以。在他沒搬進去之前,我想去問問,裏麵還有很多東西,都是我們的,確切的說,是我們以前的。”
“子寒,那房子。多少錢,還能再買回來嗎?”
“不知道。我就是想要去問問,回來再想辦法,我很想要買回來,那兒是個家,那裏裝下我幾乎所有的幸福記憶,我不能失去的。我也不能讓鄰居看不起,他們鄙視我叔叔,嘲笑我們,那些人的眼光我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