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我的電話震動了,莎織告訴我她已經在門口了,出了門,將穿著粉紅超短裙的她拉到吧台附近,身旁的洋鬼子朝我斜眼吹著口哨,我仔細端詳了坐在台邊的莎織,善於化妝的她把臉塗的很好看,眼影睫毛膏的使用也很巧妙,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身連衣超短裙,粉紅的絲質光澤折射出燈光旋轉的曖昧,高聳的胸部很挺,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力,我覺得此刻的莎織很吸引人,我很有欲望,或者換句話說更確切,此刻的她讓我聯想到曾經我們兩的恩愛。隻不過,無論是莎織和林夕,給我的壓力,總是讓我不堪重負。
美豔的打扮往往能直接挑逗人的情欲,我給莎織倒了些酒,與她碰杯。
看她喝的臉紅紅的,還真的挺可愛,拉起她的手,跟她喝著酒。喝了蠻長的時間後,她直接拉著我的手走到我的車邊說:“我有點醉了,陪我去休息。”
我看著她,點了點頭。
淩晨的沿江大道依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喧囂的夜店人群裏有多少和我懷著同樣目的的男女在尋求著各自的快樂。微醉的我將車停靠在我常去的幾個酒店,進房間,我打電話給林夕,她還是生氣,好像。現在的她,讓我總感覺那麽難受,跟以前的她,一點都不一樣了。我一直勸說她離開了鑫皇,可她越來越沉迷越來越瘋狂,我自己真的好無奈。
莎織看著我,說:“三個月打賭你會出gui,沒想到。應驗了。”
我說:“那晚我和那個女的根本什麽都沒做!”
“誰也不知道!”莎織賭氣似的說道。
我搖搖頭:“你愛信不信。”
頓了頓,莎織問:“現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麽?”
我搖著頭說:“當然不是,可我很無奈,人生中總是這樣,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無奈。就像小時候看電影,幻想著自己能像電影中的大俠能飛能打能救美人能做英雄,長大了後才發現超級無奈:別說飛,連跑都跑不過一條狗。”
我說:“我想離婚。”
莎織驚愕地問為什麽。
我說我已經對不起了林夕,再說,我已經受不了了,整個人被壓得近乎崩潰。
哭過後,莎織勸我別傻了,我說正是太愛她,我已經忍得我將近瘋狂。“林霸天對我父母說了一件事,讓我很難受。他說我們家人都是鄉下的,以後我和林夕的孩子,不能讓我們鄉下人接觸,否則會對孩子影響不好。我媽媽很傷心,後來這事情我妹妹告訴了我,我很難受。而林夕,至始至終,一個態度也沒表態。嗬嗬。下等人。”我苦笑著說。“林霸天的壓力讓我總在噩夢中驚醒,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是蝸牛,在我背上,沉重的軀殼。我拚了命想要一個跟她相配的地位,一直拚到現在隻不過是一廂情願。”
周日的早晨陽光明媚,看著一身粉紅安詳睡著的莎織,我突然有種難過的感覺。
我們每個人都會在一生中遇見這種那種、各種不同的人。
有些人擦肩而過、留下一張模糊的臉、存活三秒鍾的記憶。
有些人、卻像是塵埃般朝著生命裏聚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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