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盟的人越多,走漏風聲的危險就越大,耽擱不起。
明棠勾唇:“急什麽,皇城裏一切正常,我有眼線,我現在比較迫不及待想見見王江海,手癢。”
阮雲華沉默一瞬,說:“嶽大人最後是自己掏了一百兩銀子,補給了蘇娘子,王江海實在可恨。”
“等著瞧吧,我有預感,那人絕不會隻做這一宗冤案,等到了艮山城,秋收大典結束,我勢必要鬧他個雞犬不寧!”
阮雲華皺眉:“現在就鬧?”
“我一個囂張跋扈的小世子,鬧一鬧怎麽了?不鬧才不正常。”
說的也對。
阮雲華突然想起來:“那水坎城也不能例外,回頭我就讓人放出些你的‘醜聞’。”
“......”
明棠斜了對麵那個瞬間神采飛揚的人一眼,皮笑肉不笑:“你似乎很高興。”
“有嗎?怎麽會,我們可是好兄弟,情同手足。”
“哥,收一收,你那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
“......”
下馬車之前,明棠才一拍腦門兒。
完了,隻顧著說正事兒,忘了多喝幾杯。
這渾身一點酒味兒都沒有,怎麽去找漂亮姐姐占便宜呢。
不行。
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去!
——
馬車在行宮門前停下。
裏麵有等著的皇衛軍迎出來。
“世子,城官叫人送來的骨傷藥,還叮囑說三天上一次藥,在手腕上厚厚的敷一層,再過半個月就能取下石板。”
“知道了,把藥給我。”
明棠心思一轉,便有了主意。
......
淩寒尋沐浴更衣後,正準備睡下,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
“淩姐姐,是我。”
外麵的人壓低嗓音說話,小聲小氣的。
淩寒尋隻好翻身起來,低頭看自己衣裳都穿的好好的,這才走到門邊去開門。
早就料到這人回來後,定不會乖乖的回去睡覺。
正好,他也想知道今晚去沈府拜會的結果如何。
門外的人,似乎剛沐浴完,一身淺青色的薄衫,頭發披在肩上,眉眼幹淨。
手裏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是石板,紗布,和一罐黑色的藥膏。
明棠咧嘴笑:“阮大喝多了,醫師去照顧他,沒空管我,但我這手得換藥了,瞧,嶽維山給的好藥,說是祖傳秘製配方。”
醫師再不濟事,也能知道醉酒和骨傷哪個更重,怎麽可能會不管世子。
但這種小小的借口,淩寒尋和明棠都心照不宣,並不戳破。
“進來吧。”
“哎,那就有勞寒尋姐姐了。”
“......”
“不必這麽叫。”
“那我怎麽叫,總不能喊寒尋哥哥吧。”
明棠笑嘻嘻的把托盤遞過去,這才抬步走進房裏。
寒尋哥哥。
淩寒尋心頭一動,捏著托盤的指尖緊了緊。
這人......
唉。
他隻能轉身關好門。
房裏。
小流氓絲毫不見外的直接躺在了軟榻上,挪了兩個軟枕,墊在右胳膊下麵。
淩寒尋拽了旁邊的凳子來,坐在軟榻邊上,開始給人包紮手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