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芙沒回頭,留一句:“藥膏味道不好聞,我出去透透氣,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說完,轉身離開了屋子。
金蘭抱著膝蓋,神色落寞而難過,想起方才落在她腿上的手,眼底帶著無盡的眷戀。
但最後,她隻是扯了隻帕子,把剛塗好的藥,略帶嫌棄的狠狠擦掉。
擦的用力,仿佛沒有痛覺,很快就破皮,疼的火辣。
沒有旁的原因,阿芙說這個藥不好聞。
——
世子頭疼一夜,王妃在屋裏陪了一夜,又是擦汗,又是輕哄著人入睡。
直到天快亮了,王妃才衣不解帶的回了自己房間。
王江海聽了下人來稟報的話,麵露不屑,心說那倆有奸情的人,睡一夜指不定幹什麽醃臢事兒呢。
事實上,明棠和淩寒尋什麽都沒幹。
因為淩寒尋不讓小流氓近身,但又一直勾引人。
兩人抗拒拉扯許久,最後小流氓是真惱了,放下床幔隔開軟榻,沒在一起睡。
......
清晨,明棠睜開眼睛,想起昨晚還是憋氣。
剛睡醒略帶沙啞的嗓音,怨氣的嘟囔著。
“哪有這樣的人,對我就又親又摸的,卻不讓我動一下,說什麽姑娘家的名節。”
“淦,摸我的時候怎麽不說名節。”
“算了算了,人家金貴,不摸就不摸,我有定力,我不是一般男人,我不淺薄。”
“起床,幹活!”
“我起床了,招月——”
“搖星買飯,餓了——”
“......”
吃了早飯沒多久,就出發往祭壇去。
王江海把人送上馬車的時候,看見那人臉上的病容和疲憊,心裏那個痛快呀。
腳步都輕便了不少,就算一會兒要下地幹活都不嫌累了。
......
馬車裏,隻有他倆和金蘭。
金蘭眼下有些暗色。
明棠也一樣,打了個哈欠看人,問:“怎麽著啊,我昨晚演戲折騰一夜,沒睡好是應該的,你個小姑娘出去偷雞了?”
金蘭:“?”
金蘭說:“多謝殿下關懷,昨天興許是曬著了,沒睡好。”
淩寒尋掃了金蘭一眼,沒說話。
明棠又問:“哎,狼芙呢,早上吃飯那會兒就沒見她。”
淩寒尋回:“我叫她出府去看看那邊安頓的怎麽樣。”
那邊,指的是阮雲華他們。
明棠點點頭,沒再說話了,幽怨的盯了人一眼。
[做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想提醒姐姐,多看看我,多看看什麽叫正人君子!】
[正經一些。]
【我靠,我隻是嘴上不正經,沒幹絲毫不正經的事兒,你呢,你呢!】
[......]
兩人視線又對上了,用心聲對話個不停。
隻是這次,金蘭沒有去注意他倆了,滿心都是一個念頭。
她就隻是親了一下,那人就躲出去了。
她幾乎等到天亮,狼芙沒回來過。
是被嚇著了嗎?
金蘭難過的要死,同床共枕兩夜了,她什麽都不敢,昨天實在沒忍住,才親了一下。
又後悔又傷心。
她不喜歡長大,長大了阿芙要嫁人,阿芙不想要她了。
所以,要......放棄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