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色眯眯的看著唱曲丫鬟們笑。
【活了個該,誰讓他不敢把醫師請來府裏診治呢,不然我也找不到這麽好的機會下手。】
淩寒尋把橘子遞過去,半天都沒等來人接,順勢轉頭,就瞧見盯著丫鬟們笑的人。
[我在這裏打擾你看姑娘了?]
【.......】
明棠倒吸一口涼氣,坐直些身子,湊過去把那瓣橘子咬進嘴裏,順勢舔了舔對方的手指頭。
意在討好。
【你誤會了!我剛才是想起來王江海的慘狀,所以才笑,不是看著她們出神,真的!】
淩寒尋冷笑著哼了一聲,指尖順勢撥弄對方叼著橘子的下唇,這才收回手。
算是原諒了。
明棠嚼著橘子,轉頭看身邊人,笑的眯起眼睛。
“這什麽破橘子,酸苦酸苦的!”
“不愛吃就吐出來。”淩寒尋聽人說酸,幹脆也不剝了,把剩下的橘子丟在桌子上。
“愛吃愛吃,姐姐親手剝的,我哪兒能不愛吃啊,但.......”明棠委屈,“真的酸,你嚐嚐?”
淩寒尋看他一眼,拿起一瓣橘子放進嘴裏,咬破橘皮。
清甜的汁水浸潤舌尖,沒有酸澀。
想來也是,王家的東西都是用錢堆出來的,怎麽可能會有酸苦的橘子。
這人不是在說橘子酸,說的是人酸。
淩寒尋有些耳熱,錯開目光,盯上曬著大太陽唱曲兒的丫鬟們,隻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明棠伸手把人剛剛剝剩下的橘子都從桌上撿起來,又塞嘴裏。
【就愛看你吃醋的模樣,愛死了!】
[閉嘴。]
【姐姐好醋缸,顯得我在你心裏超級重要,啊,舒服了。】
淩寒尋輕咳一聲,端起茶盞遮住半張臉。
[說正事吧,若是用藥得當,王江海也不一定會發炎症。]
【那就讓他用藥不得當,發炎少說也得兩三天,我就辛苦些,早晚都去問候著讓他沒空養傷。】
[有沒有人得罪了你,還能有個好下場的。]
明棠挑釁一笑,在心底反問。
【淩家姐姐,有沒有人得罪你,你還給人個好下場的?我提示你一下,神婆,狼精,當初可是把我折騰的不輕啊。】
淩寒尋一愣,也勾唇笑起來。
[沒有。]
【那不就是了,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凶殘,對待親人嘛......就得多親近。】
淩寒尋心神一動,轉頭看人。
[進屋?]
【別!我的意思是,簡簡單單的,想嚐嚐你嘴裏吃完橘子甜不甜。】
要親親。
淩寒尋瞥了院子裏的人們一眼。
[有人。]
【沒關係,她們不敢看。】
明棠站起身挪了兩步,單膝跪在對方的躺椅一側,背對著院子裏的人們,俯身親吻。
淩寒尋垂眼,仰頭迎合。
雙方呼吸灼熱,交匯在一起,這是一枚橘子味道的深吻。
他倆旁若無人般吻的情動,愛意十足。
院子裏的琵琶聲亂了一個音調,尤為清晰。
明棠不滿的撤開唇,直起腰瞪著院子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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