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跟不跟我回家?你住在你爹那裏已經有半個月了,怎麽,這是打算與我和離,再也不回來了?”
“如果你還是不知收斂,我,我就不住回去,沒有......沒有哪個人會像你這樣,我真的應付不來了。”
沈樂安說話時都要哭出來,臉比桌子上的蘋果還紅。
阮雲華不聽眼前人說什麽,隻知道自己等待的這半個月實在是太煎熬了。
心底每時每刻,都像是有隻小貓爪子在撓一樣。
眼前人對他而言,就像是成熟了的草莓,鮮嫩多汁還散發甜膩的香。
沒有哪個人能忍得住。
“當初是你先來招惹我的,現在不好麽,我多愛你,夜夜都愛你。”
他一邊說著,往人臉頰上親了親。
最後瞄準那張紅唇,俯身壓下。
沈樂安提醒自己要反抗,可是這人突然的溫柔,讓他毫無抵抗之力。
被按在牆角親了個夠。
......
外麵二樓的夾板上,就隻剩下狼姆和阮團子。
阮團子手裏拿著一瓶泡泡水,吹出一個個圓潤透明的泡泡,在陽光下泛著彩色的光澤。
他笑的眯眯眼,這些年雖說長大了些,但臉頰還是粉嘟嘟的圓。
阮團子抬手把泡泡框舉到狼姆唇邊,說:“你也吹。”
狼姆麵對旁人一向冷硬的臉龐上,此刻展現出無盡的柔色。
微微低頭,也在那根木棍圓圈上,吹出一串彩色泡泡。
阮團子就望著他,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人腳下的甲板上,四個人坐在一起正談笑風生,看起來十分融洽。
彩色的泡泡隨著清風飄蕩在空氣中,浸潤在陽光下。
承載著友情,愛情與幸運的畫舫,一路順著湖水緩慢流走。
畫舫有盡頭,情誼無止境。
——
另一邊的桑落村裏,麥穗依舊是金燦燦的。
墨麟和赫連澤還彎腰在地裏割麥子。
村長是個好人,特地給他們兩個找了一家種地的大戶。
足足十畝地啊。
他們兩人跟著眾人一起幹,現在每天生活的很充實。
上午在地裏把麥子割下來,中午把麥穗碾磨之後,分出來的麥子倒進木桶裏,晚上提進主家的糧倉放好。
兩人每天都睡在牛棚裏互相鼓勵。
赫連澤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
等咱們割完麥子就有錢了,有錢了就可以去找他們。
每當他說一遍的時候,墨麟眼中都升騰起濃濃的期望。
他在這裏一天都幹不下去了。
每天都在心底默念成千上萬遍‘旦旦’的名字,來給自己鼓勁兒。
陽光是多麽的毒辣呀,把兩人活生生曬黑了幾度。
不過也沒關係,不是會在意膚色的人。
五官又長得好看,膚色並不影響兩個俊俏的大小夥子。
不過隻是割了幾天麥子,過來給他們介紹媳婦兒的大娘們就來了四五個。
說是他們兩兄弟沒有父母,可以倒插門兒,什麽什麽的。
墨麟不懂倒插門是什麽意思,赫連澤稍稍懂一些,連忙婉拒了各家熱情的大娘們。
可還是絕不了大娘們的心思,每天圍追堵截的。
赫連澤很無奈,就隨口說他們是殺了人來逃命的,不一定哪天就走了。
哪知道就這一句話算是壞了事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