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走吧。”粗狂男眼裏有些急切,把寧錦橫腰扛在臉上朝著不遠處的空房子走去,啪嗒一聲,寧錦被粗魯的扔在床上。
說是床,還不如說是兩個木板上架著著稻草。
看著房門被關起,寧錦眼皮子猛地一跳,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門被上了鎖,粗狂男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隱藏。
盡管現在的寧錦狼狽不堪,臉上還有大麵積的血漬,但麵容的嬌美吳絲毫減弱,到多了一份另類的美感,一桶水讓寧錦感到寒冷,也讓她的曲線畢露。
脫。光衣服和半遮半掩,後者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更大。
“你想幹嘛?”
寧錦眼神一凜看著粗狂男問道,臉色凝重,隻見粗狂男全然不聽,一個勁脫自己衣服。
寧錦咽了咽口水,如果她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真可以重新回娘胎裏一趟,可就是因為明白,她才心驚膽戰,而在容家發生的一切也猛地在腦海中猛然回蕩。
……
夜晚依舊,變得隻是天的顏色以及人的處境,
傅華雍被擊中額頭之後,倒地不起,頭上的鮮血染紅了人的視線,馮瑜和秦暉傲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凝重。
“怎麽辦?”
馮瑜問道,垂放在大腿兩側的手在不自覺顫抖,她隻是想綁架寧錦,沒想過一定要把傅華雍怎麽樣,因為她從心底是懼怕這個男人的。
而之前,她也隻是讓秦暉傲羞辱打罵他幾下,可緩解心底的怒氣,可沒想過要見紅啊。
現在怎麽辦?
秦暉傲看了眼傅華雍,又看了問已經昏迷的寧錦,臉色比起馮瑜鎮定了不少,“隻能帶走一個,兩個目標太大。”
聲音緩緩響起,冷靜一聽,有細微的顫抖。
傅華雍在寧錦昏迷的一刻眼睛也閉了起來,兩人就像是魚肉,任由他人刀俎。
馮瑜本來的目標就是馮瑜,而且傅華雍就是別人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綁架啊,寧錦她調查過,雖然是寧氏的千金,可與寧氏的所有人關係並不好,而且寧氏的董事長也就是寧錦的父親在幾個月前,也發不了和寧錦脫離關係的公告。
而她也得到消息,寧錦馬上就要被掃地出門,傅家老太太堅決抵製,所以她才敢動手,畢竟她認為沒有家人支持的寧錦是不可能和傅華雍在一起的。
傅華雍和寧錦結婚的原因,她很清楚,他們是沒有任何的情感基礎的,而他對寧錦好,也隻不過是一時興起,過些日子就沒了。
而她也就可以把所有的氣撒在寧錦的身上。
雖然知道被傅華雍拋棄是咎由自取,可她就是不服氣,為什麽寧錦出軌的事弄的全城皆知他都可以無動於衷,而她隻不過是個某個導演吃了頓飯,就被甩了。
她怎麽可能心裏平衡。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得找一個出氣筒。
把寧錦搬上車之後,秦暉傲為寧錦額頭做了簡單包紮,卻被馮瑜一把扯掉,這種女人死了更好,省的她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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