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我都想好長...咳,真的可以?我怕他生氣。”
江煥跟人認識兩年了,最多就是親親抱抱摸摸,下一步遲遲不敢有。
也難為他這個性子能忍到現在,這一點上,楚庭軒是有些敬佩的。
“都是男子,你又怎知他不想?”
“......”
江煥被楚庭軒忽悠的腦子又熱又激動,迷迷糊糊跟打了兩缸雞血似的。
再盯著陶景之的時候,眼裏的火兒都能把人烘熟了。
等到兩對分開,各回各家之後。
江煥在馬車裏,就忍不住先試探試探。
比如......
陶景之紅著眼被人攏在懷裏,壓在身下親,還得小聲提醒。
“別,三子在外麵駕車,會...會被聽到的。”
“他從此刻起,已經聾了。”江煥跟餓了好幾年的狼一樣,叼著陶景之的袖口磨牙,不時親親手腕,“你說,你,你有沒有想過?”
“...想什麽。”陶景之避而不答,滿鼻滿口都是眼前這人身上的氣息,“你別胡鬧。”
“......”
“楚二騙我。”
江煥到底是不敢,可憐巴巴的收回手,自己坐回馬車角落去降溫。
心想著,還得等多久呢,等多久才不算是欺負,也不算是胡鬧。
他主要怕陶景之傷心,覺得被輕賤了。
陶景之除了他之外,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他勢必得對人好。
好到不能更好,但每天都追求更好。
陶景之坐起身整理了衣裳,看那邊縮在角落裏的一米九壯漢,有點心疼,又有點好笑。
他鼓足勇氣,說:“你坐那麽遠...我抱不到你。”
“不,還是別抱了,我,我怕自己——唔!”
江煥瞪大了眼睛,這還是眼前人第一次主動親他!
沒有呆愣太久,他就奪回了主動權。
三子在外麵紅著臉駕車,隻當自己聾了。
回府裏之後,江流雲從下午等到天黑,都沒見後院裏那倆人出來。
她睡覺之前點了兩根龍鳳紅燭,不聲不響的放江煥門前了。
這倆人,真是什麽都不懂。
這兩根蠟燭,被第二天饜足後的江煥瞧見,傻乎乎捧屋裏給陶景之看。
陶景之瞬間臉紅到脖子,鑽被窩裏好半天都不敢出來。
江煥端著清粥半跪在床前,軟聲紅了好半天,望著人漏出被子外的頭發,都珍愛的親了又親。
......
上錯花轎嫁錯郎。
楚鈞登基後的第三個月,楚庭軒為了跟夏瀧大婚,答應他哥入朝為官,跟在老丞相身邊行走。
不‘整天遊手好閑躺在王府裏混吃等死’了,這是他哥罵的話。
江煥想娶陶景之,就沒這麽容易了。
他帶兵往邊境去了四個月,立了戰功回來後,繼承了鎮西將軍的位置。
江流雲在祖宗排位前跪著又哭又笑,說自己這身擔子終於能放下了。
江煥滿身盔甲,舉著邊境惡寇求和的戰書,第六次去禦書房求皇上賜婚。
這回沒被皇上踢出來,總算是心想事成了。
‘憑你這吊兒郎當人嫌狗厭的模樣還想求娶陶尚書,你不嫌丟人朕都嫌委屈人家!’
當然,這是皇上之前幾次罵他的話,這回沒罵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