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老者,俱都是一驚。
“金老,您來了!”
“金老!”
“金老,您身體可還安康?”
包括劉山河在內,眾人全都迎了出來。
蘇曉楠也對秦北介紹道:“秦先生,他就是我的老師,金恒泰。”
秦北點點頭,也順勢鬆開了蘇曉楠的腰肢。
金恒泰被劉山河等人簇擁著說了一會兒話,這才分開眾人,來到了蘇曉楠和秦北麵前。
他有些好奇的打量了秦北一眼,問蘇曉楠:“這個俊俏後生,就是秦北?”
“是的,老師!”
蘇曉楠笑吟吟的回答道。
“好啊,好啊。”
金恒泰伸出手,拍了拍秦北的肩膀:“真是一位少年才俊。”
鄒蒙見金恒泰對秦北如此欣賞,立即露出不喜之色,走了過來,攙扶住金恒泰道:“老師,我們還沒有評選出最佳作品,您來的正是時候,不如您來評一評,那幅作品更好一些!”
劉山河等人也是連連附和,金恒泰在書畫界的地位極高,他的評價,哪怕是劉山河也要認同。
今日由金恒泰評出最佳作品,再合適不過了。
金恒泰被簇擁著來到屋子裏,一一看過那二十幾幅作品。
“老師,您覺得是劉會長的行書好一點,還是祁豸佳的這幅草書好一點?”
看完後,鄒蒙笑嗬嗬地問道。
“這兩幅作品,的確是這次展覽會裏優中選優的佳作。”
金恒泰捋須頷首,表達認可,然而轉口卻又道:
“不過你們別急,老夫也帶來了一份作品,老夫覺得,不輸於這兩幅字,不如我取出來,大家都看一看,將這三者放在一起,做個評價!”
“好啊!”
“能被金老珍藏的作品,必然不凡。”
“我等拭目以待!”
眾人聞言,皆是露出興奮之色,一個個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金恒泰能拿出什麽樣的好作品。
便見金和泰自隨行的中年人手中,接過一張略顯簡陋的紙卷,當著眾人麵,將其緩緩展開。
赫然正是秦北寫的那幅草書滿江紅。
“這篇草書,寫的一氣嗬成,竟然比祁豸佳的書風,還要優秀!”
“這幅字,張狂而肆意,透出一種吞山飲河的驚人氣勢,我竟然感受到了一股殺伐之意。”
“好字啊,好字啊!這是誰的作品,怎麽沒有題名和印章?”
“這種狂草,幾乎匿跡,近代的百餘年來,恐怕無人能作,應當是位古人的作品。”
“不對,這紙看起來可不像是古代的紙,而是現代的紙。”
“現代有誰能寫出這種狂草?”
眾人驚歎連連,爭論不休。
眼見金恒泰一副高深莫測賣關子的模樣,遲遲不肯說這是誰的字,劉山河忽然重重一擊掌,哈哈笑道:“我知道了,這是金老的字!”
鄒蒙也是眼睛一亮,笑道:“對了,是金老的字,老師他在草書上的造詣一向馳名全國,有直追張旭之風,這幅字必然是老師的字!”
眾人也才恍然大悟,一個個盛力稱讚這幅字寫得好,稱讚金恒泰的字已經直逼曆史上草書最牛的張旭,堪稱當代書聖!
劉山河道:“不用比了,今天的作品裏,金老的這幅字,當為最佳!我劉某人自愧不如啊!”
鄒蒙也是連連點頭,感歎道:“祁豸佳的草書七絕,與我老師的這幅字相比,也是頓顯遜色。”
秦北和蘇曉楠兩人,也在一旁觀看,眼見這些人把自己的字吹得如此優秀,秦北都有些害臊,忍不住道:“這幅字,沒那麽好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