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吻了吻普裏西婭的臉頰,普裏西亞也親了我的臉。
"我覺得和盧娜小姐的時候不一樣。"
普裏西亞有點不高興地說。
是不是意外地惦記著當時的事,真是不可理解的東西。
我再次用拇指確認普裏西亞的嘴唇位置。
然後輕輕地重疊著嘴唇。
鮮嫩的果實讓人覺得果汁溢了出來。
"您滿意了嗎?"
我用手指梳著普裏西亞的頭發。感覺就像銀色的沙子從手掌上流下來一樣舒服。
但普裏西亞似乎並不相信。
"喬先生,你接吻的時候......那個......舌頭什麽的......不能進去嗎?"
她問道。
從聲音的感覺來看,聽起來很害羞。
連大人的吻都不行嗎?如果是被責備的話,從很多方麵來說都是一種打擊。
"什麽,普裏西亞,平時就把舌頭伸進去,然後親吻嗎?"
"不、不會的......但修女曾經說過,親吻親密的人就是這樣......"
"修女?"
"沒有......沒什麽......算了吧......"
普裏西亞閉上了嘴,好像不想再問下去。
作為表達親情的一環,打招呼時舌頭纏繞的是東斯拉夫人——俄羅斯人的習俗。然而,在冷戰時期,隻有老年人才能做到這一點。聽說男人之間的濕吻也明顯減少。
聽說北歐部分地區也保留著這種習慣,但實際情況如何呢。不管怎樣,這位修女一定是個相當古老的人,對普裏西亞來說,她比她祖母那一代人還要優秀。還是普裏西亞誤以為我教普裏西亞是出於愛情的考慮?
然而,不是家人教的,而是修女教的,真是奇怪。平時去教堂什麽的嗎。
我很想滿足你的要求,但我不想一邊和普裏西婭交換口水,一邊給她一個深情的吻。
用明膠做的,像果凍點心一樣的普裏西亞的舌頭和自己的纏在一起,感覺有點抵觸。
吸著對方的嘴,摩擦到舌頭融化為止,對幼稚的少女來說,刺激太強烈了吧。
事實上,普裏西亞認為這是一個年齡問題,盡管她可能會感到不安。
"我想和你同年出生。"
"和我?"
普裏西婭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驚訝。
"是的。我想和普裏西亞還有盧娜一起擺桌子,在學校裏學習。如果我們三個人每天都能在一起玩耍,那麽我的學生生活將會是最美好的玫紅色。"
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愛上她的。但是有沒有可能因為害羞,不好意思說話,甚至不能成為朋友呢。
"這......有點討厭。"
不幸的是,被普裏西亞否認了。
普裏西亞把我甩了,而且還是個孩子。
"喬先生......年紀不大的話,就不願意。"
普裏西亞補充道。
不過,也有人說,因為我比你大,所以才能這樣輕鬆地對待我。
"普裏西亞,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
妮娜和楊死後,我對普裏西亞說的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