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憤然的我,優子以遊刃有餘的冷笑對待著。
"哼,什麽事?因為你不管任務,一個人覺得很好吃,所以我嚇唬了你一下。這是你自作自受。"
我對這種直言不諱的話感到更加憤怒,但對方卻是無視公務員法,致力於副業的銀座之夜的優子。
既然知道說什麽都是在青蛙臉上撒尿,我就忍住怒氣轉移了話題。
"但是,你有沒有帶另一副眼鏡?"
"我給你帶來了,是的,這就是新眼鏡。"
說著,優子從手提包裏拿出眼鏡盒遞給了我。
"很好。沒有它,我們什麽都做不了。"
我馬上拿出眼鏡戴上。
不過,有點不對勁。通訊係統完全失靈了。
或者說,眼鏡上沒有啟動開關。
不可能吧,澤村慌忙摘下眼鏡仔細檢查,果然不出所料,優子帶來的是百元店裏賣的普通的時尚眼鏡。
"喂,優子,這不是普通的時尚眼鏡嗎,你拿這些東西來問我該怎麽辦!"我還是忍不住發牢騷。
但是,一個女間諜嘴裏叼著一塊烤牛肉,嘴裏說的既不是反省,也不是道歉,而是嘲笑。
"我不知道,他讓我把它帶走,所以我隻是從指定地點帶過來,這不關我的事。你想喝點什麽嗎?"
這個女間諜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於是把同事的話當成耳旁風,拿起桌上的紅酒,一口氣喝了三杯。
像那樣想說"不行,這個啊"的我。
然而,這是一種自我鼓勵,尋求其他途徑。
"那就沒辦法了,優子,把這個戴在我的衣服上。"
說著,我從內袋裏拿出了大小隻有米粒大小的超小型竊聽器。
它和眼鏡型通信器一樣,是公安調查廳開發的間諜工具之一。
"這是什麽?竊聽器?"
"是的,還具備發射功能。這樣我們就能知道他在說什麽了。輕輕地戴在他的領帶後麵。你能做到的,對吧?"
"嗯......算、算了,我可以把它戴上。"
從我手中接過超小型竊聽器後,優子一隻手拿著裝有礦泉水的玻璃杯走向了馬爾科夫。
我一邊吃著芒果雪葩,一邊若無其事地用目光跟隨著他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優子走近馬爾科夫,以一種"非常自然"的方式與他擦身而過。
優子一邊道歉,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燕尾服。馬爾科夫對這樣的優子笑嘻嘻地說:"你不用擔心,女士,男人對美女寬容,似乎不分東西方。
十分鍾後,優子完成了她的使命,若無其事地回來了。
"我跟著你呢,肯,就在他領帶的另一邊。"
"好了,辛苦了......宅矢,你聽到了嗎?"
我對著手表低聲說道,和後輩間諜井上取得了聯係。
井上現在正在酒店的另一個房間裏使用電腦,從事著侵入酒店內的通訊、保安等係統的工作。
"是的,前輩。"
"我把那個竊聽器戴在馬爾科夫身上了,我想檢查一下發射功能,你能從那裏找到他嗎?"
"等一下......是的,我可以確認,在會場的東北側。"
"好吧,沒問題,那就把語音線路和incam連接起來。"
"好吧。"
我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個耳機,試圖把它戴在耳朵上。優子慌張地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看這個,有人接近了馬爾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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