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那位博士提出了邀請肯擔任一課的特工。"
一瞬間,我和土門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因為榊原的語氣太隨意了,所以一下子就聽不懂了。
過了一會兒,榊原的發言的意思滲入腦海時,兩人同時發出了驚慌的聲音。
"怎、怎麽了?"
"什、什麽?我、我是一、一課的嗎?"
大吃一驚,瞪大眼睛,張大嘴巴。
兩人看上去的反應雖然相同,但在驚訝的理由和心境上,兩人有著天壤之別。
榊原啜了一口咖啡,接起話來。
"是的,肯在這次事件中的表現令我震驚。看穿真野邪惡身份的眼力和行動力,帶領本次事件得以解決,拯救了這個被稱為"公安調查廳"的組織。"
麵對深不見底的衝擊和失意,榊原完全無視了像缺氧的金魚一樣張大嘴巴的土門,再次問我。
"你打算怎麽辦,肯?"
當被問到這個問題時,我的心情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來了。
"是、是的!"
"他想小心翼翼地辭職,部長。嘿,肯?"
"是的......等等,等等!不可能......"
"哈哈哈!"!不是嗎,肯?"
土門笑著封住了我的嘴,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緊緊地握住。
過了一會兒,傳來土門"魂魄恐嚇"的聲音。
(開什麽玩笑!為什麽這麽一個小子就這麽輕易地進入了我多年來一直希望也進不去的一課呢!我怎麽能讓這家夥覺得這麽性感。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阻止你。你這個混蛋
"..."
在土門的"恫嚇"下,我開始了全麵的思考。
無視"土門"的"意向",調到一課時,自己可能會麵臨的"近未來"的想象。
一個被憤怒和嫉妒衝昏頭腦的人會采取什麽行動。光是想象一下就夠可怕的了。
賄賂,貪汙,機密泄露。總之,編造所有的"冤案"陷害自己是必然的。
不,光是這樣還不夠,
"那家夥連傻瓜都得了甜蜜陷阱,淪落為某國的雙重特工!"
或者
"那家夥濫用特工工具偷拍女人家,然後通過黑暗渠道播放到錄像店!"
等等,可以充分考慮在公安調查廳期間散布謠言。
即使周圍人不信任,如果繼續進行這種不合理的誹謗攻擊的話,自己就是敏感的自己。
也許不到一個月,自己就消瘦下來了,兩個月後,自己失眠了,神經緊張。
三個月後,我們將迎來一個悲慘的結局——把繩子套在神經錯亂的頭上,懸在半空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