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的心完全碎了。
就像這隻彎曲的、骨頭突出的左臂一樣,警棍會打碎了我全身的骨頭,殺死我。想到這裏,我嚇得屁滾尿流,連站都站不起來。
"請不要這樣做。求你了,先生。因為我什麽都照你說的做,隻要你放過我妹妹,求你了。"
該死。
即使妹妹在我麵前被侵犯,我也隻能眼淚汪汪地躺著,懇求他原諒自己,這是不可能得到的。
這種遺憾,這種懊惱,你明白嗎。
麵對壓倒性的暴力,交談根本毫無意義。他親身體會到,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這是一種欺騙,改變人類曆史的總是暴力。
如果我現在就能把他們全殺了,我會把我的靈魂和一切都賣給魔鬼。
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足夠的力量去殺死這些惡棍。
但僅此而已。
最後,我什麽也做不了,隻是袖手旁觀,看著克洛伊受到一生的心理創傷。
"啊——"
我發出白癡般的叫聲,隻是茫然地看著蹲在地板上無聲地哭泣的克洛伊。
安那子連手銬都沒戴,就這樣把我帶出了公寓。
我乘坐的那輛黑色捷豹不是去警察局,而是一個巨大建築的地下停車場,那是一個紅磚建築的複古停車場,麵向大馬路。建築物正麵設有大型羅馬數字鍾樓,時鍾的指針指向晚上九點二十五分。
作為應急措施,警察的警棍用繃帶代替了夾板,纏了好幾層繃帶。
"快走。"
我的身體對警察的怒吼作出了強製性反應,我顫抖著雙腳下了車,走在前麵的安那子後麵。進了停車場深處一部足以容納五十人的巨大電梯,安那子按下了"2"鍵。他在路上一直在電話裏和別人說話。從他的態度來看,他應該是他的上司。
電梯到達二樓時,醫生把我帶到了醫務室,給我換了夾板,重新包紮了繃帶。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有厚鐵柵欄的房間裏,把我扔了進去。安那子他們一聲不響地粗暴地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緊接著砰的一聲鎖上的聲音冷冷地回響著。
房間很小,隻有裸露的廁所、簡陋的桌子和床。窗戶是鐵柵欄,天花板是監控攝像頭。簡直就是監獄。
我已經筋疲力盡,躺在床上,昏過去了,好像被麻醉了一樣。
等醒來時,發現食物擺在牢房門口。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映照在我身上的鐵欄杆輪廓上。往外一看,太陽已經很高了,下麵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我睡了多久。
我從床上爬起來,斷裂的左臂疼得要命,這才引發了昨天的噩夢。可能是胃液倒流,喉頭一陣灼痛。
"嗚哇。"
我忍不住在床邊的馬桶底部,吐出恐怕是胃裏的所有東西。
這不是夢。
昨天,我的左臂被突然闖進來的警察指控攜帶興奮劑,然後我親愛的妹妹被強奸了。雖然警察並沒有抱著"正義的夥伴"這種幼稚的幻想,但是作為法律看守的他們竟然強奸了這個無辜的少女,這實在令人震驚。
這個世界上沒有正義,力量就是一切。
尼采說,人類的本質就是權力意誌,但我認為正是如此。或者,他們隻是假裝警察的罪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