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一的力氣也是練過的,她坐在他身上,兩手壓製著他的大手。
稍微加大了分貝說:“雲肆!告訴我,藥在哪兒!”
那突然起來的淩厲,讓發病中的雲肆都愣了愣,稍微清醒了些,說:“襯衫衣袋裏。”
五個字,幾乎是很艱難的擠出來的。
容一聽清楚了,也懵了懵。
襯衫?
對了,雲肆是個襯衫狂魔,不管做什麽都會穿襯衫。
哪怕冬天穿高領毛衣,他也在毛衣裏麵,穿了件白襯衫。
可、要從他貼身的衣服裏去摸?
容一有些抗拒。
正猶豫間,雲肆又痛苦的悶哼著,聲音變得有些大。
再這麽下去,外麵的人一定會聽到動靜的!
容一不敢再猶豫,連忙用腿控製著雲肆,一隻手從毛衣的下擺探了進去,在他的胸膛處摸索。
果然,在他襯衣的衣袋裏。
她連忙摸出小藥瓶,倒出一粒藥,塞進雲肆嘴裏。
緊接著,用力一抬雲肆的下巴。
藥順利的進入了雲肆的喉嚨,藥效很快發揮。
原本還在痛苦的雲肆,漸漸平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看著還坐在自己身上的容一,他眉心一挑:
“你喜歡這樣的姿勢?”
“姿勢你麻痹!”
容一氣不打一處來,連忙站起身,還踹了他一腳。
“剛才你都嚇死我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發個病而已,你就那麽擔心我?”雲肆慵懶的側躺在地上,手撐著臉,姿勢邪魅。
容一沒再理會他,上了床卷被子便睡覺。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能沒心沒肺的開玩笑?
這毒,總不能就這麽吧。
她明天倒是可以離開了,但是雲肆呢?雲肆又該怎麽辦?
這一夜,她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而另一邊,傅深也在酒吧裏,喝了一整晚的酒,喝到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經理前來。
看著躺在沙發上睡過去的他,伸手恭敬的推了推。
“先生,您好,您醒醒。我們快下班了。”
酒店下班時間,為早上八點。
傅深睜開眼,看著昏暗的房間,眉心皺了皺。
經理將單子遞上前,說:
“您總共消費三十萬五千元。我們快要下班了,你看如果方便的話……”
最後的話,他沒再接著說。
但是個人的話,都應該懂。
傅深接過單子,看也沒看,條件反射的就要摸錢包刷卡。
可這一摸,才發現褲袋裏空空的。
他忽然想起,他身上,已經很久未曾帶過錢了。
以前還能讓人把單子送去傅氏集團直接領錢,可現在,傅氏所有的公司全被查封了,所有資產也被凍結。
雖然滿腦子都是容一,此刻他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經理是個經常處事的人,這一看,瞬間就明白了傅深的難處。
他耐著性子問:“這位先生,你若是沒有帶現金,可以開支票,也可以支付寶微信QQ銀行卡都行。或者你說你公司的地址,我可以將賬單送去貴公司喔。”
這麽多方法,卻、偏偏不適用傅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