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讓一一把傅深讓給小歌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梵星耀也在旁邊提醒。
老奶奶歎了口氣,“哎,我們能有什麽辦法,你們看看剛才的小歌多麽乖巧聽話,你們做哥哥的,就真的不希望她能好好的麽?”
四個哥哥都陷入了沉默。
梵小歌終究是他們的妹妹,而且從小一直看著長大的,可以說要星星要月亮,他們都能雙手捧給她。
而且一個一直乖巧的人,和一個一直鬧騰,卻忽然乖巧下來的人,自然是後者更讓人感慨。
梵星耀皺了皺眉說:“不管想不想,小歌的前提是得到傅深,這前提就意味著傷害一一,絕對不行。”
“放心,一一也是我們的親孫女,還認祖歸宗了,我們也答應過她,怎麽也不可能傷害她。
隻是、她那麽乖巧,我們可以試探性的問問,也可以看看雲肆這邊恢複了,她對雲肆會不會產生好感。
對了還有上次的安德魯伯爵,我看得出來,安德魯伯爵對她很有感覺,萬一她喜歡上別的人,不是皆大歡喜?”老奶奶道。
“嗬嗬。”梵星耀隻幹笑了兩聲,便邁步離開。
兩個老人臉色僵了僵,隨即說:“總之你們幾個別插手,什麽也別管,我們自己心裏知道分寸。”
說完,他們也去找容一。
留在原地的三個相視看了看,皆覺得頭痛無比。
老爺子和老奶奶找到容一時,容一正在廚房的後院裏,左手提著雞,右手拿著刀,在殺雞。
兩人剛到門口就頓住了,誰也沒上前去打擾。
容一手法熟練的一刀下去,隨即,立即對傅深喊:“快,快把旁邊的碗端過來,小心點,別把裏麵的溫水灑了。”
高貴的傅深心甘情願的給她打下手。
他把碗端過去,容一便把雞倒提著懸吊在碗上。
雞血縷縷流淌,一滴滴滴進了碗裏。
傅深說:“我來。等會兒你的手臂該疼了。”
“沒事的,就這麽點重量,累不著我。你不知道以前我的奶奶在江寧城養的雞,一隻足有七八斤重,每次我都幫奶奶提著的。
那時候還小,更別說現在長大了。”容一笑著說,還抖了抖雞。
待雞血流幹淨後,她便把雞放在盆裏。
拿了一旁的開水,往盆裏倒,把雞給淹沒。
傅深擰眉:“這種事交給仆人就好了,你何必親自動手。”
“你不懂,他們都是用鬆香直接給扒皮的,鬆香對人是有害的,爺爺奶奶年紀也大了,他們還向往簡單田園的生活,肯定是很注重健康,隻是不知道這些細節罷了。
而且這種土雞采用手拔毛的方法,最不會影響口感。”
說著,她把雞腿從水裏拉出來一點,伸手去拔毛。
她時而被燙得拿起手放在嘴邊吹,時而伸手進開水盆邊拔毛。
老爺子和老奶奶站在門口,兩人已經萌生到了喉嚨口的話,就那麽生生的咽了下去。
容一對他們這麽好,他們真的要那麽對她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