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再也不可能的人,你就這麽守身如玉?你有這麽討厭我、排斥我?”
容一並沒有多少力氣,隻能緊緊握著匕首,緊張的看著他,擠出話道:
“對、對不起……我、至少需要時間……”
說話間,匕首劃出得口又深些。
澤烈看在眼裏,心髒一陣陣抽搐,痛得難受。
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小能吃,這是你逼我的!”
下一刻,他忽然大手一抬,猛的一把擊在容一手臂的一個穴位。
容一隻覺得手臂一麻,本就無力的五指,情不自禁鬆了力度。
冰冷的冰冷,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她抬起手想要去搶,可哪兒是正常的澤烈的對手。
眨眼時間,澤烈便一把把匕首奪掉。
他按住她的手臂,雙目赤紅的盯著她道;“為了他,你至於這麽傷害你自己?他到底哪裏好,值得你如此做?”
“……”
容一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她的理智被大火燃燒著、吞噬著。
因為澤烈離得太近、太近了。
他說話時,清冷的呼吸都噴灑在她臉色。
本就中了藥,身體的火焰早已撐不住,他這一靠近,她更是感覺理智在喪失。
她隻能掙紮,用盡全身力氣的掙紮,試圖將澤烈推開。
可她這一動,對於澤烈而言,不過隻是輕輕的轉了個頭。
他索性欺身而上,隔著被子壓著她,冷聲道:
“小能吃,答應我,今晚過後,忘掉她,隻有這樣,你才能好好的活著。”
話落,他不再給她機會,朝著她的脖頸吻去。
可、這次她竟然沒有躲。
他的唇落在她的皮膚上,他隻覺得身體裏湧著從未有過的核心價值觀。
他想要沉迷,可容一的反應太過冷靜,冷靜的近乎沒有任何反應。
這不對勁……
意識到什麽,澤烈猛地抬起身體,就見容一的舌頭吐出來了一長截。
她竟然在咬她自己的舌頭!她想咬舌自盡!
“停止!給我停止!”
澤烈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臉頰。
可容一似乎是鐵了心的,哪怕臉頰被掐著,她都在用著力的咬自己。
很快,舌頭被咬破,有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染紅了床單,也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再這麽下去,她真的會咬死她自己!
澤烈看著她的堅定的麵容,倏地鬆了手,後退幾步道:
“停下!我不碰你……我答應你,不碰你……”
容一怔了怔,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其實她真的已經做了必死的準備,那一刻,她感覺眼前都已經在泛白光,意識都在消散了。
可澤烈竟然鬆開了她,還說不碰她?
澤烈見她愣住了,補充說:
“我可以以命起誓,絕不動你。你冷靜!”
容一隻能試探性的、一點一點鬆開了緊咬著自己舌頭的牙齒。
這一鬆,唇齒間全是血腥味,一口鮮血朝著她的喉嚨湧去。
“咳咳咳……”
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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