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雅的聲音裏,滿是無奈、苦澀。
想到權說過的話,他隻能將衣服一件件脫下,躺在容一身旁。
明明什麽都沒做,可他心裏卻升騰起從未有過的感受。
以往在他眼裏,再是熱情勾搭的女子,和路邊的石頭、木頭並無任何差別,可現在,容一就躺在他旁邊,靜靜的什麽都沒做,他都想要抱著她。
很想很想體會、抱著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可想到容一對他的抗拒、排斥,他大手僵了僵,什麽也沒做。
反倒是容一,前半夜睡得還好,興許是藥效,一直昏昏迷迷的。
但是後半夜,藥效過去了,她睡覺很不老實,翻來滾去,一隻手抱住了他。
姿勢,宛若是在抱一棵樹。
澤烈本就睡不著,被她這麽一抱,哪怕隔著浴袍,他都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
原來,和女子擁抱,竟然是這般美好的感覺……
容一再次醒來時,睜開眼睛,就見一個皮膚皙白的男人躺在自己身邊。
而且,她的手,還抱著男人的胳膊!
“啊!”
一聲尖叫從喉嚨溢出。
可還沒有吼出來,男人的大手忽然猛的捂住她的嘴巴。
澤烈翻過身麵朝著她,低聲道:“別叫,別發出聲音。昨晚,我什麽也沒做。”
容一看著他幹淨清秀、儒雅好看的麵容,心裏莫名放心下來。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心裏慶幸極了。
還好是他,還好沒有出事……
澤烈道:“不過,必須委屈你裝一下,否則,權不會留你。”
“裝?怎麽裝?”容一好奇的問。
由於他捂著她的嘴,她說話的聲音低低的,口中的熱氣全噴灑在澤烈的手掌心。
澤烈感覺手心癢癢的,這種癢,還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連忙鬆開了手,努力裝作正常的道:
“和我裝情侶,裝作昨晚真的發生了一切。這事關你的生死,你可明白?”
容一想到昨天權對她說的話,她重重點了點頭。
“好、我記住了。”
雖然可能會讓傅深生氣,但活著,才是最好的結果。
而且既然澤烈不會對她做什麽,她好歹也能放心。
澤烈問:“再睡一會兒吧,等別人來開門。”
容一“喔”了一聲,由於麵對著麵,她總覺得這姿勢太過親密,索性轉過身平躺著睡。
這一轉,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浴袍,而且浴袍把她裹的緊緊的。
昨晚她都暈迷了,這浴袍是澤烈給她穿的?
想到那畫麵,她簡直心驚膽顫。
這下好了,回去後恐怕給傅深生十個猴子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不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有沒有露餡!
她的假體矽膠,澤烈一直沒有發現麽?
想到這些,她緊張的試探著問:
“澤烈先生,我能……”
“從今天起,叫我澤烈,記住我們的關係。”澤烈忽然打斷她的話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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