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操心做什麽?又不是你的女人。”
冷漠的聲音忽然傳來。
雲肆連眼皮也沒掀開,直接無視。
梵小歌早已習慣他的冷漠,走到他身邊坐下道:
“你做這一切,不過是為傅深做嫁衣,與其操心別人的事,不如多想想自己。”
“我的事不用你管。”雲肆冷冷揚出話,口吻十分淡漠。
梵小歌笑了笑,“你當然不希望我管,可惜你希望管你的人,並不會管你。”
雲肆倏地睜開了眼睛,冰冷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周圍的空氣溫度,瞬間驟降。
梵小歌卻依舊麵不改色的迎上他的目光:“怎麽?還想打架?還想扯壞我一件衣服?”
提起衣服這梗,雲肆冷酷的麵容忽然多了抹窘迫。
原本盯著梵小歌的眼眸,也轉移開。
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麽,卻還是沒說出什麽來,索性站起身就走。
梵小歌對著他的背影吹了個口哨。
“這就走了?不再坐坐?”
雲肆:……
另一邊,容一忙完了手上的事,左右環顧,卻沒看到傅深的身影。
她疑惑的皺眉,傅深這是去哪兒了?
正準備找一圈,就見傅深從竹林裏走回來。
她連忙上前問:“咦,你去竹林裏做什麽呀,雲肆呢?怎麽一大早就沒看到他人?”
“怎麽?你很關心他?”傅深反問。
容一連忙強調道:“出於對朋友的關心嘛,畢竟他對我們很不錯不是?”
傅深特別喜歡她說“我們”兩個字,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放心,他隻是去後山林子裏轉悠,難不成你還想讓他留在屋子裏,隨時隨地看我們秀恩愛?”
“唔,這個也對。”容一點了點頭,問:
“我這次出來後,想了想,有些事情和你商量,就是咱們還是繼續賺錢好不好,拍點小視頻,賺到的錢都拿去做慈善,接濟那些被拐賣的人、和那些沒找回子女的家庭好不好?”
“全聽老婆的。”傅深口吻始終寵溺。
容一嘻嘻一笑,想了想,又弱弱的說:“如果我們賺到了很多錢,我還想成立個基金會,幫助一些有疑難雜症的患者。”
“疑難雜症?”傅深眉心瞬間一擰。
容一解釋說:“嗯,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病,你也知道嘛,其實隨著時代的進步,很多大眾患者已經越發的被大家所善待,還有不少基金會開發了重症醫保。但一些稀奇古怪的病,卻沒有人關注,甚至知曉的人也很少很少……”
“例如說?”傅深努力保持麵容的沉和。
容一莫名覺得有點點心虛是怎麽回事……
“咳咳。”她幹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道:“例如說以前的你,大家都解不了的毒,例如說……像澤烈那種不能見光的病症。
你別生氣,我真的隻是把他當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隻是對這種病症好奇,所以想研究研究。”
傅深麵色卻已經黑如鍋底,“繞了一大圈,你是想治澤烈的病?”
“不是,我隻是說說嘛,說得是以後賺錢了……現在我們都還沒賺錢不是……”容一低著頭解釋。
傅深卻忽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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