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擰眉,很少在容一跟前撒謊,可現在說出去抓澤烈,容一會生氣吧?
莫名怕老婆……
容一見他們沒說話,心裏已經了然。
她道:“你們不用瞞著我了,我已經知曉。”
傅深眉心一擰,她怎麽知道?
這一思索,鼻息裏忽然聞到了血腥味。
想到什麽,傅深低頭一看,果然在地麵看到了血跡。
而且血跡一路滴進了容一的房間裏!
他大步走進房間,還在地麵看到了幾顆黑色的衣服紐扣。
傅深的麵容瞬間冷沉:“他來過?”
容一點頭。
傅深和雲肆相視一看,大手皆是緊握成了拳頭。
好個澤烈,在被他們圍攻過後,還來屋子裏找容一!
傅深走上前,緊張的抓住容一上上下下環顧一圈,才問:
“他對你做了什麽?有沒有事?”
“放心,他隻是給我看了他的傷口,說你們企圖殺他。”容一淡淡揚出話。
傅深心頭一緊,連忙看向容一解釋道:“我們隻是想抓住他,盡早將他繩之以法而已……”
雲肆也道:“我們是好人,不會輕易殺人。”
容一:“我懂。”
傅深和雲肆相視一看後,又問:“你真懂?”
他以為容一會信了澤烈的挑撥。
“雖然我不讚成你們這麽做,但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麽,我如果真怪你們,倒是我不懂事了。”
雲肆和傅深皆是鬆了口氣。
他們的一一,長大了,懂事了,不是小丫頭無理取鬧了。
容一卻說:“不過,我想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
雲肆和傅深剛放鬆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
容一走在桌前坐下,給他們一人倒了杯水,才認真的說道:
“其實你們要抓他,我真的不反對,甚至也支持,他越是逃逸,越是被通緝,最後的刑罰隻會越重。
作為他的朋友,我還是希望他能改過自新,盡量爭取到最寬大化的處理。”
傅深和雲肆麵色陰沉,她就這麽為澤烈著想?
不過、至少不反對,也算是好事?
容一又道:“但、我希望你們用正確的方法,而不是人還沒抓到,就先把他弄死了。況且他的身手很好,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萬一受傷了,你們讓我怎麽辦?”
這是在關心他們?
可這關心,他們聽著怎麽這麽不舒服呢?
傅深強調:“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至少不會被他傷,自保的能力還是有。”
雲肆讚成的點頭。
看著兩人沆瀣一氣,容一莫名想笑。
她道:“我當然相信你們,但你們瞞著我,你們相信我了麽?
明明可以告訴我以後,一起商量方法,但你們背著我動手,如果沒有和你們經曆足夠的坎坷,我今晚相信了他,後果會是怎樣?”
傅深沉默片刻,凝視她說:
“我相信你不會被他輕易愚騙。”
“我說的隻是如果,萬一。如果你們真的對我好,至少應該和我共進退,讓我擁有知情權,不給別人任何的可乘之機,不是嗎?”容一反問。
傅深和雲肆相視一看,容一這口吻,是要和他們一起想辦法抓到澤烈?
但她真的能狠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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