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邊的傅深,他眸色裏閃過一抹困惑,“一一呢?”
“她在煮魚。”傅深說完,道:“我喜歡吃魚,所以煮魚,順便給你留口湯喝。”
澤烈:……
他沒多少力氣,想和傅深理論一番,都有氣無力。
不過,隻要她在,就好。
他又安心的閉上眼睛。
傅深掃了他一眼,竟莫名的心生不忍。
算了,把床頭播放的《如何忘記前女友》音頻關閉。
病房裏,總算安靜下來,隻能聽見火燒得水開的聲音。
空氣裏,很安靜。
傅深注意到澤烈的嘴唇格外幹,都快要裂開。
他問:“你不喝水?”
澤烈:“你會喂?”
傅深:“你不問我喂不喂,就斷定我不會喂?”
澤烈:“那你喂麽?”
傅深:“不喂。”
澤烈:……
真的是浪費他的力氣,這個男人是不氣死他不甘心對不對?
氣死人,會坐牢麽?他比較關心這一點。
過了許久,廚房裏的火關了。
傅深聽到容一舀魚湯的聲音,又聽到她的腳步聲。
他這才起身倒了杯溫水,走到床前,拿了個小勺子,舀了一勺遞到澤烈嘴邊。
容一出來就看到那麽和諧的一幕,她心裏感動極了。
“老公,你真好!謝謝你照顧他。”
“不用客氣,怎麽說,他也是咱們人民的英雄不是?”傅深一本正經。
澤烈想說話,偏偏傅深一勺子水倒進了他的喉嚨裏,他隻能咽下。
容一端了魚湯過來,“老公,別喂水了,先喂他喝點黑魚湯吧,有助於傷口愈合。”
傅深放下水杯,又開始喂魚湯。
澤烈看向她道:“一一,你應該知道,我我沒胃口吃東西。”
“喔!對喔,我都忘了這件事。你等等,我再去盛一碗。”
容一又跑進廚房。
傅深眉心一擰,譏諷吐出兩個字:“矯情。”
澤烈看向他:“即便矯情又如何,一一她願意遷就我。”
“她隻是看在你救了陸青和安如也的份上,才會來照顧你。”傅深強調。
澤烈笑笑:“話別說得太滿,沒到最後,誰也說不準結局。”
傅深:“我們已經結婚了。”
“領證了沒?”澤烈笑問。
傅深薄唇淺淺一勾,“沒領證,但先上車,後買票,你懂麽?”
“那又如何,結婚了都有離婚的時候。”澤烈雖然沒有多少力氣,還是撐著反駁。
容一走出來,就見兩人“有說有笑”,她問:
“你們在聊什麽呀,聊的這麽開心?”
傅深:“沒什麽,就是覺得他這紗布,係個蝴蝶結更好看。”
說著,他伸手在澤烈的手臂上,真的係了一個蝴蝶結。
澤烈直抽,他是男人,係了個蝴蝶結算什麽回事?
伸手就想扯掉,傅深卻按住他的手臂說:
“醫生說過,這幾天你都不能亂動,如果動了,可以采取捆綁等固定方式製止。”
澤烈:……
容一掃了眼蝴蝶結,誇獎道:
“還挺可愛的哈哈,總算不死氣沉沉啦。”
澤烈心裏第一次罵了髒話,mmp,確定一個男人需要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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