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也喜歡容一,而且,感情不淺。
男人的直覺,讓他心裏也騰起危機感。
三人坐進車裏,車內氣氛古怪。
梵小歌坐在駕駛位,看著開車的雲肆,遞了個眼鏡給他。
雲肆看也沒看,“不用。”
“放心,我也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一車子人的安全,這眼睛可以提升可見度。”
梵小歌解釋後,又遞了遞。
雲肆這才接過,戴上。
車的前麵貼了黑色的膜,的確看路有些模糊,戴上梵小歌給的眼鏡後,外麵的視野竟變得十分清晰。
這小女孩,怎麽什麽都會研究?
車子緩緩行駛到竹林附近,澤烈卻說:
“送我去桃翁村吧,那邊有一條路可以通行。”
“桃翁村?”容一蹙眉,“那邊不是現在已經全部被接管了麽?”
“放心,椒圖還有三窟,更何況是人。”澤烈道。
容一疑惑的問:“可你不是說要吃雲肆做好的藥?那藥的九天時間,都會很痛苦,你要自己去桃翁村住麽?”
“嗯。”澤烈麵容平淡,絲毫沒有畏懼或在意的道:“放心,我是醫生,我知道應該怎麽熬過去。”
傅深和雲肆都頗有些驚愕,這不是澤烈最好的接近容一的機會,怎麽選擇離開?
容一擔憂的提醒:“可你病也才剛好,自己一個人住著很不安全,你不是還有厭食症,自己怎麽吃飯?住一起好歹還有個照應。”
“不了。你這麽關心我,已經足夠了。我存了你的視頻,能自己吃飯。至於病……”
澤烈凝視著她,嘴角緩緩勾起:“這九天必然痛苦,我實在不想你看到看到我痛苦的樣子,更不想惹你擔心。”
雲肆、傅深:……
想拔出一百米長的大刀怎麽辦?
容一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想法,正想再說什麽,澤烈卻道:
“走吧,去桃翁村,我也需要自己靜靜,裏麵還有許多需要我收拾整理的。”
雲肆一踩油門,加快車速,隻巴不得立即把他丟下車。
傅深坐在中間,澤烈就坐在他的右手邊,他也有種推開車門把澤烈推下去的衝動。
當著他的麵撩他老婆,把他當什麽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他真的會一拳揮過去。
車子極速行駛,到了一處山壁間,澤烈道:“就在這裏停下吧。”
這裏?
這裏的確已經沒有路,是一座大山。
但這裏離桃翁村還有約莫十公裏的路,停在這兒做什麽?
“這邊有條地下通道,可以到達桃翁村我住的地方。”
澤烈打開車門下車,拿過他們準備好的遮陽傘打開。
站在車門口,他看向容一道:“放心,九天後,我會回來找你。”
容一實在不放心他一個人,不過他已經執意,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她道:“那你自己小心點,實在不行了,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好。”澤烈點頭。
雲肆這才把一盒藥遞給澤烈。
澤烈伸手去接,卻忘了他的手上沒有戴手套,本來一直放在衣袋裏的手剛伸出去,霎時,手背的皮膚就迅速幹的起皮。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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