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更邪門的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普通人吃魚的時候,如果魚肚子裏有魚卵的話,也沒啥事兒啊,怎麽這人吃了點魚,這些魚卵還在肚子裏開始孵化了呢。
這真是不可思議。
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再看看他肚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疙瘩,一看他也不像是在和我們開玩笑。
浪子深吸了一口氣,他讓男人把衣服再次打開。
我雖然也覺得惡心,但是我也知道,我必須忍著,得看看再說。
男人點點頭,把身上的上衣給撩開了。
看到那些疙瘩,我忍著沒有吐出來。
浪子慢慢的伸手去觸碰他的肚子。
他仿佛觸電一樣,迅速的往回收了收。
浪子斜著眼睛抬起頭朝著他看了一眼。
他則很畏懼的朝著浪子搖了搖頭說:“不……不行,疼!”
浪子把手抽了回來,對我說:“張大康,你去外麵弄一些雪,把這些雪放在砂鍋裏煮沸了,往裏麵倒點酒,再殺一條黃鱔,將血和水一起煮了給我弄過來。”
我點了點頭,也顧不上多想,隻能按照浪子的意思,從外麵弄了一些白花花的雪。
雪是最純淨的東西,我想浪子應該是想讓這些魚卵現原形。
準確的說,這應該不是魚卵,到底是什麽東西,隻有都他們現了形才知道。
我按照浪子的意思,找了一口長期熬藥的砂鍋,把雪放進去煮沸了,然後殺了一條黃鱔,將血擠了進去,又到了一些酒水。
搞完這些,我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了。
卻聽到客廳裏傳來一陣殺豬一般的叫聲,是那個男人。
我楞了一下,趕緊端著這盆子藥走了出去。
一邊心想著,長時間慵懶的生活,我的體力都退化了。
剛走出去,就看到了浪子已經在男人的肚子上劃開了一道小口子,從上一個小疙瘩裏擠出來一些暗紅色的血液。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那些暗紅色的血液裏好像有一顆小腦袋。
是一顆剛剛孵化了的小魚。
至於這男人,臉色蒼白,沒有一點點的血色,看上去有些瘮得慌。
浪子見我還在原地愣著,便衝著我喊了一聲:“張大康,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過來幫忙。”
我聽到他的話,猛然間回過神來,趕緊朝著浪子跑了過去。
將熬好的雪水拿過去。
浪子接過了滾燙的雪水,我心想著這貨不是要給男人灌下去吧,這要真的是這樣,別說是救人了,怕是把人的內髒也得給活活的煮熟了!
好在他沒又那麽做,隻是把從男人肚子裏擠出來的那條魚放進了水裏,那條魚撲騰了幾下就不動了。
我抬起頭朝著男人看了一眼,發現他全身都在哆嗦。
這種哆嗦倒不是因為他看到這條魚害怕,而是剛才的那種痛苦疼的他在抽搐!
我知道,這個男人能夠在雪地裏待一天,哪怕自己快被凍死了都沒有離開,這說明他的骨頭並不弱,那可見剛才的那種痛苦到底有多麽可怕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