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打住,我隻要了啤酒,雞尾酒是這個女士的,和我沒關係。”
陳宇冷笑一聲,製止了酒保的行為。
少來這一套,酒托而已,想占陳宇的便宜,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生出來呢。
“小氣。”
被看穿了自己的伎倆,沒有得逞的酒托女懊惱的離開了。
“便宜狗了。”
在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托了托身前的那抹兒雪白。
“兄弟,好眼力,佩服佩服。”
酒托女剛剛離開不久,就有一個滿嘴酒氣的中年男做了過來。
隻是他臉色微紅,雙目有些凸出,打著酒嗝兒。
“你有病。”
陳宇直接說道。
“額?”
被陳宇這麽直接的臭罵,中年男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蒙圈。
“兄弟,不帶這麽罵人的。”
中年男頓了頓說道。
“嗬嗬,有沒有病,你比我更清楚,要不你也不會每天喝的醉醺醺的才回家,不就是為了躲家裏的嗎?”
陳宇若有所指的說道,就好像他都門清一樣。
“你怎麽知道?”
聽聞陳宇這麽一說,中年男立刻表情嚴肅起來,看向陳宇的目光也不那麽友善了,反而帶著一種強烈的敵意,或者說是警惕的敵意。
“你的臉上寫著呢。”
陳宇不以為意,古中醫嗎,隻是那麽一看,就能看出來,比老中醫講究的望聞問切可牛掰的多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也是想打老子的主意?”
這不是開玩笑嗎,中年男臉上什麽樣他自己不清楚,還寫在臉上,這麽玻璃質的謊言也能說出來?
“我隻是一個醫生,僅此而已,信不信由你。”
陳宇將啤酒一飲而盡,起身走人。
“站住。”
中年男一聲暴喝,頓時酒吧裏就有數十人站了出來,並且將大門擋住,不讓陳宇離開。
這倒是有些出乎陳宇的意料,沒想到這麽一個中年男還有如此能量。
“你確信,你能攔得住我?”
陳宇眼神微眯,隻有陳宇在氣憤的時候才會如此。
如果這些人自不量力的話,陳宇不介意給他們上一課。
“不,我隻是對你很感興趣,隻要你說對了我問題所在,咱們還是朋友。”
本來中年男對陳宇就沒有敵意,隻是想結交一下,所以他們並沒有本質的衝突。
“兄台,整日買醉,身子骨都被掏空了,所以有心無力,可惜家有仙妻,寂寞難耐,靠酒麻醉終歸不是什麽長久之策。”
陳宇一席話,令中年男吃驚不已,可以說一語中的,直接說到了他的心坎裏。
“那,不知道,能不能醫治?”
說實在的,能治的話,中年男早就治療了,這不是走遍了山南海北都沒有良方嗎。
“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隻需幾味草藥就可藥到病除。”
陳宇輕描淡寫的說道,就好像這根本就是小兒科一樣。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隻要對症就可以藥到病除。
“兄弟如果治好了我的隱疾,咱們就是親生兄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