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頭有點懵。
跪都跪了,拱拱手很難嗎?
怎麽跟老夫這麽有禮貌,對岑文本就不行呢?
臉往下一拉。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岑大人乃是你授業恩師,形同汝父,為何不拜!”
宋祖鶴嘴巴直接撇到了耳根上。
這事得說道說道。
而且,得拽文,不能顯得沒文化。
掉了考神的架子可不行。
文言文呢。
文青的也行啊!
這本沒有,那本也沒有.......怎麽整理了這麽久,還是那麽麻煩啊!
孔老頭從訓了話,就在那瞪著倆眼等。
等的眼都直了,也不見他開口。
心裏那叫一個著急。
說啊!
快說啊!
你哪怕說你就是不願意搭理他,我也不生氣行嗎?
咱別這麽憋著啊!
太難受了也。
不行。
忍無可忍了。
抬起手臂,伸出食指,衝著宋祖鶴一指。
正待義正言辭嗬斥一番,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知道尊師重道的東西。
卻不料還沒張開嘴,宋祖鶴卻悠悠然的開了口。
“一字未教,何以為師?”
“你!”
岑文本怒了。
臭不要臉的,誰想要你這個學生了。
也沒人稀罕你行禮。
可是,你這麽說。
簡直就是羞辱我大秘書省啊!
什麽一字未教啊?
“你分明上過一節千字文。如何敢當麵狡賴。”
宋祖鶴斜著眼瞟了瞟岑文本。
一副不願意正眼看你的模樣。
“可曾教會一字?”
嗯!
岑文本被噎的翻了個白眼。
可不咋滴。
那天,他洋洋灑灑背了幾百字。
一個對的沒有.....
孔老頭見岑文本吃癟。
隻道是宋祖鶴所言不虛。
而且,還隱約感覺到。
裏麵有故事。
莫非,是欺負他出身太低,故意為難不成。
要不然,怎麽會引著眾人往牆上......
看向岑文本的眼神,頓時怪異了幾分。
老夫,可是清流啊!
有教無類,也是家訓呀!
嗯!
此事不能單聽一麵之詞。
可是,當著學生審校長,是不是有點,斯文掃地啊!
算了!
先對那小子客氣點吧。
可別跟著姓岑的丟了人。
“老夫也未曾教你一字,你為何肯給老夫行禮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