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怎麽了?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嘛?
抄了你。
嗯!有錢掙,也得有命花啊!
錢和權,左右為難啊!
要不,活活稀泥得了。
躬身道:“陛下,晉王今年,剛滿八歲,說他愛財,倒也有情可原,可說他通敵,倒不至於。想來,是不知朝廷法度,這才犯了忌諱,不如派人申斥一下,若是改了,萬事皆休;若是不改,再嚴加懲戒,卻也不遲。”
咦!
李二愣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怎麽這舅子,這麽會來事了?
程咬金聽了,一下子來了精神。
申斥一下,那不就是沒事了嘛!
誰還沒挨過兩次訓啊!
腰一挺:“對對對,那幫臭小子,忒不聽話了,就該好好罵一頓。”
魏征氣的臉色鐵青。
尼瑪呀!
私鑄兵刃,裏通敵國。
這是罵一頓就能過去的事嘛?
“陛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晉王如此行徑,豈可一訓了之。”
程咬金眼皮一翻:
“我說魏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放突利回去和頡利周旋,可是大家在朝堂上議出來的。當時,你也是點了頭的。晉王他們這麽做,無非是怕耽誤了大事,所以才一麵上報朝廷,一麵賣給突利一些東西,好讓他不至於餓死。怎麽到了你這,倒成了罪了?”
“你!”
魏征被噎的翻了個白眼!
丫丫個呸的程老妖精。
這種理由,虧你說的出口。
那突利回去以後,一仗也沒和頡利打過好伐。
擺明了,是吃虧上當了。
隻是大家礙著麵子,不好意思提罷了。
你倒好,厚著臉皮,硬生生的把突利往盟友裏拽,你當滿朝文武,都是瞎子不成。
可是,事明白,話卻沒法說。
畢竟那突利雖然沒打頡利,可也沒再犯境啊。
再說了,這事是大家定的,若是擺開了談,滿朝文武乃至陛下,都沒麵子。
我們可是知識分子,是讀書人,被一個蠻夷給忽悠了,實在丟不起那人啊!
眼睛一瞪,袖子一甩,臉上滿滿的都是,我不願意搭理你:
“強詞奪理。想那頡利,在渭水橋邊吃了那麽大的虧,乃是最最虛弱的時候。
突利不趁此時機,一舉拿下此僚,卻蜷縮一隅,養精蓄銳。
擺明了是想讓我大唐先與頡利開戰,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若大唐勝,他便側擊頡利,好向我大唐邀功;若頡利勝,哼哼!
此僚出爾反爾首鼠兩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大唐豈可再視他為盟友?”
“拉倒吧你!”程咬金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些,誰知道啊?”伸手一指秦瓊:“二哥,你知道嗎?”
秦瓊搖了搖頭:“這個,真不知道!”
程咬金一轉身,麵朝柴紹道:“霍國公,你知道嗎?”
柴紹把手一搖:“不知道。”
“還是啊!”程咬金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在長安的都不知道你魏大人的心思,在河東道的上哪知道去啊?”
而後,大踏步的走到班外,攥著蒜窩子大的拳頭,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衝著眾人一陣亂掃:“你們誰知道,知道的給本帥站出來。”
眾人聽了,連連搖頭:“不知道!真不知道。”
你丫的,連兵部尚書的門都敢堵.......
站出來?日子還過不過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