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目送大家離開了朝堂,這才走到長孫無忌身邊:“趙國公,此書信?”
“噢!”
長孫無忌猛的反應了過來。
自己越權了。
連忙把書信交到了房玄齡手中:
“房大人請看!”
房玄齡接過一看,眉頭當時就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這尼瑪,太玄乎了吧!
十萬突厥全殲,頡利、突利授首。
是我喝高了,還是陛下沒睡醒啊?
順手,遞給了杜如晦。
杜如晦看了,比房玄齡的反應,還大了三分。
脖子探出去足有半尺,臉幾乎貼在了書信上。
神馬情況?
這不是如有神助,這簡直就是神在打啊。
仗打敗了,怕亂了人心,送個捷報,可以理解。
可也不能這麽不動腦子啊!
就這戰報,給誰誰也不會信啊!
真當那突厥是泥捏的不成?
“這個......諸位,如何看?”
房玄齡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書信明顯不是李二的手筆。
可是,李二經常不用自己的手筆寫信啊。
總不能說它是假的吧。
再說了,那印記,絕對沒錯。
經常見,熟悉著呢。
心裏有疑慮是心裏有。
公開懷疑陛下,可不是什麽好主意。
長孫無忌捏著胡須沉吟了片刻:“不如把那信使叫來,也好問個清楚。”
兩人同時點頭。
對啊,不是有個活的嘛!同時拱手道:
“太子殿下,請將信使叫來,臣等也好當麵問問陛下的現狀。”
李承乾年齡小,沒那麽多想法。
爹說打贏了,那就是打贏了,準備慶功宴便是,還問那信使作甚。
隻是,舅舅和兩個輔政大臣都有這個意思,自己就是再不耐煩,也得陪著呀。
不然,父皇回來,他們一告狀,會被打的......
頭一點:“準!”
不一刻,信使便被帶進了太極殿。
房玄齡一看那打扮,心先涼了半截。
陛下送信,用的都是內侍,什麽時候,用過驛卒啊!
一馬當先搶到近前:“說,河東道到底出了何事?”
那信使,不過是個驛卒。
平日裏送信,也就能到宮門口,根本進不了宮中,就更別說朝堂了。
今日被喚進來,已被那恢弘的氣勢,晃瞎了狗眼。
再被房玄齡一喝,狗膽也被嚇了個粉碎。
跪在地上,直哆嗦:“無事!”
房玄齡見他抖的厲害,心中疑慮更甚,一把抓住驛卒的肩膀,目呲欲裂幾近嘶吼:“說實話!”
驛卒哭了。
自己就是個送信的,哪知道那麽多事情啊!
大都督讓送,那就送唄,你們難為我幹嘛呀.......
“大人饒命,小的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長孫無忌的臉抽搐了幾下。
你丫的房玄齡,有你這麽問話的,瞧把人家嚇的。
伸手拽了拽房玄齡,往前一站,把房玄齡擋在了身後:“房大人方才這是心急,並非要責怪於你,你莫要驚慌,好好回話便是。”
伸手從杜如晦手中拿過信件,把手一揚,輕輕揮舞著信件,和藹可親的問道:“我且問你,此信,是何人讓你送來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