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這還用問,不準唄。
隻是,這種事情,不能說呀!
在這個年代,滴血認親那可是鐵律。
每一個官員,幾乎都會在進入官場,涉及律法的那一刻起,就抱著這條鐵律開始啃。
現在,自己,一個九歲的娃,說這玩意不準......對不對放一邊,一頓好打肯定是在所難免。
沒辦法,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小孩都沒啥人勸呀。
所以,得讓他自己悟。
一拍手:“取八個碗,讓孫大人自己打水自己試試。”
孫伏伽眼睛一亮。
對呀!
鹽和白礬能影響滴血認親,別的就不行了?
鬼知道,他們是不是加過別的東西呢。
我孫伏伽,可是大理寺少卿,是一個正直的、廉潔的、無私的、有責任心和良心的,主管司法的官員。必須要對自己審理過的案件負責。
不行,我得自己試試。
“對,取碗來,本官要自己打水。”
一把拽住宋祖鶴,抬腿朝殿外走去。
得拉著他呀!
不然,一會不認怎麽辦。
宋祖鶴倒是無可無不可。
反正自己也沒擊鼓鳴冤。
隻是一個試驗而已。
就是錯了,也不會被打。
頂多,讓孫伏伽得意一下而已。
隨著走出殿外,來到井跟前。
孫伏伽拿起木桶,剛要往井裏丟,心頭突然一凜。
萬一,這幫小子,在井裏放了東西呢。不行,得換一口:
“可有其他水井?”
“四五個呢!”
宋祖鶴應聲而答,沒有一絲的猶豫。
滴血認親準不準,他心裏跟明鏡一般。
一點也不準。
所以,也不怕孫伏伽去求證。
反正,挨刀的是和尚不是自己,愛咋整咋整。
孫伏伽麵色一板:“帶某去另一口。”
宋祖鶴聳了聳肩膀,引著孫伏伽到了另一口水井跟前。
“這個行嗎?”
“可以!”
孫伏伽滿意了。
就不信,你們為了忽悠老子,把所有的井都加了東西。
待到來了碗,他又用水把那八個碗仔仔細細的洗了四五遍,又挨個倒上水嚐了,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肯定沒問題了。
待要回去,又怕被人做了手腳,心中一動,一屁股坐在了井沿上:
“把那幾個和尚,給本官帶到這裏來。”
不一刻,和尚帶到。
孫伏伽這才感覺出,有一絲不對。
為什麽是八個碗呢?
莫非,是想挨個紮了輪換著試。
可以不對啊。
這麽試,八個也不夠啊!
正在那犯迷糊,突然覺得,手腕被人拎了起來。
抬頭一看,卻是那軍漢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正拎著刀子找下刀的地方,心中大驚:“嘟,汝欲何為?”
割和尚,軍漢自然沒啥顧忌。
可是,割當官的......怕呀!
本來就怵,被他一吼,嚇的差點沒扔了刀子。
宋祖鶴見了,一個健步竄了上去,抓住軍漢的手,猛的往下一抽。
孫伏伽隻覺得手中一涼,低頭一瞅,掌心已是殷紅一片。
你丫的,小屁孩,反了你了。
本官的手,你也敢割,是不是想死呀你。
把眼一瞪,剛想發作,宋祖鶴的話,卻悠悠然的傳進了耳朵裏:
“孫大人,您是大理寺少卿,主管的是刑獄,為了真相,為了公道,您就奉獻一下自己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